萧泊简瞧着怀里人雪白细腻肤肉上交错着的红痕眸色渐深,他怎么也不曾料到怀里人未经人事,他难得的怀疑起自己先前的推论,毕竟在他看来没有一个男人面对怀里人能把持得住。
除非...除非是他哥那般的人物,亦或者同不近女色的季予安,萧泊简不止一次怀疑后者是否是有那不举之症。
此刻破了戒的萧泊简全然不提自己以往对此事嗤之以鼻且怀有嫌恶之心,同那疑似有不举之症的季予安无甚区别。
自幼在宫内受尽磋磨的萧泊简比之季予安更为嚣张,他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亦不是委屈自己的主,更何况怀里人在他眼中早已是自己的宠儿。既然是宠儿,那自是任他这个主子为所欲为。
萧泊简欲在怀里人身上摸上一摸好解一解被怀里人勾起的欲望,可出乎意料的是他不曾触及昨日那温凉细腻的皮肉,此刻掌心下的滚烫比之他昨日竟还要强上几分。
萧泊简眉头微拧,怎能如此脆弱。怀里人昨日可是出了好一身的细汗,而后更是被欲望缠身的他死死锢在怀里,那是一点凉风都没受着。
而昨日完事虽未清洗的过于细致但也称得上一句可以,他便是连身上最后的伤药也全抹在了怀里人掌心伤口上。
哪里想得到昨夜一点事也没有的人儿今早烧了起来,偏生此时的萧泊简可谓是应了那一句巧妇无米难成炊,空有一手绝世医术却无药草也是无能为力。
好在这几日他在这崖底寻药对哪里有他眼下需要的药材是再清楚不过,萧泊简瘦削而修长的指搭在谢苏苏瞧着很是羸弱的腕间。
须臾他头微侧,目光落在谢苏苏带着不正常潮红的面上,身子是差了些却也没差到哪里去,仔细将养着些日后也能受得住他胡作非为。
萧泊简握住比自己小了一圈的手腕正欲将其塞回里衣,孰料谢苏苏蹙着眉唇齿间溢出两声沙哑可怜的啜泣,被攥着腕子的谢苏苏吸了吸有些许不透气的鼻子颤着身子翻了个身。
谢苏苏这一动那遮着她雪白皮肉的属于萧泊简的宽大衣袍滑落瞬间,眨眼就露出了那带着青色手印的腰身,萧泊简看的心头火热,也难得升起了怜意。
也怪他没定力昨日将人折腾得过火了些,后面便是窝在他怀里昏睡过去身子也时不时微颤,那带着媚劲的可怜模样是看得他险些又没能把持住。
属实不怪他,要怪就怪怀里人儿那股从骨子里透出的劲儿。萧泊简想,他这区区世间一俗人如何能做到无动于衷。
谢苏苏落在他手中算是走运,落入他人手里怕是要被玩得不成人样,他看着怀里人昳丽眉眼不无恶意的想着。
良久萧泊简上手掐着谢苏苏尖尖带着牙印子的下巴,他扯了扯嘴角发出一声嗤笑,好吧他也不是一个好人。
但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他总不至于让怀里人太难过,大不了日后给她个痛快,萧泊简随手替谢苏苏拉扯好外袍随意披了件袍子起身向着洞外走去。
昨日好一场大雨,一脚下去鞋底便是湿漉漉的泥,而偏生石上又是湿滑的青苔。好在萧泊简身手不错,一路走来也无甚意外。
比之哪怕着了一身粗布衣依旧贵气且满面春风的萧泊简那顶着大雨寻了一夜谢苏苏的季予安如今属实是狼狈。
略显苍白的面上瞳孔黑瘆瘆的,丝毫不见往日散漫肆意,说出去哪里还有昔日那打马游街看遍京城花的丁点影子。
那一身价值不菲的锦袍尚带着昨日的血污,再经历了一夜的奔波更是皱皱巴巴衣摆上溅满了泥点子,若非长了一张一眼便是贵人的面当真似那蜷缩在街头里的乞丐。
跟在季予安身后的暗卫大气不敢喘,要知自他们来到季予安身边便不曾瞧见过这向来不崩于面的季予安会露出如此一面。
因着昨日那一场暴风雨季予安未从崖底寻得他人痕迹自是不晓这崖底除却他还有着萧泊简这么个熟人,久寻不得谢苏苏便是那丁点踪迹也不见的季予安脸色愈发灰白,有那么瞬间侍卫似是瞧见了他一向挺拔的身影微晃。
侍卫有心相劝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能说什么,眼下这般情景任谁都晓得那苏苏姑娘是回不来了,可是他们又怎么忍心说出口。
这是他们少将军第一次动心怕也是最后一次,侍卫想些什么都浅浅浮在眸底季予安如何瞧不见,他一言不发,额前散落的碎发遮掩了眸底闪过戾气。
可这又能怪得了谁,是他放弃了他的心上人。
侍卫昨日目睹一切,他望着季予安沉寂的背影想知道主子是否心生悔意,可他只是一小小侍卫,哪里能揣测得了主子。
他只知道季予安是真心待苏苏姑娘,而在生死关头弃苏苏姑娘于不顾去救那和亲公主定是有他的深意,至于那深意为何不是他区区一侍卫能知晓的。
季予安悔吗?他做不到面不改色的说出一句‘不悔’,却也应不出一句‘悔’,非要说个所以然他...大抵是不悔的。
“将军,这里有个供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