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苏苏怕他听不明白,一字一顿道,“你,是,我,的,女,朋,友。”又觉江祈年不明白指的是谁,谢苏苏空出一只扒拉着他眼皮的手指尖指向自己,强调,“我。”
可惜对牛弹琴,江祈年压根听不懂也给不出丁点反应。谢苏苏觉得没意思,偏过头背对着江祈年撇了撇嘴。
不肖片刻她复又搂上江祈年的胳膊扳着小脸元气满满道,“没关系,以后我一定会是你女朋友的!”她抿了抿唇,挑起的眉梢带着羞意。
戏演够了的谢苏苏拿出了手机,打开相关APP看了眼路程,因着酒店与华来阁距离不远,还有几分钟马上就到了。
她一开始订得并不是这家酒店,没办法,她没钱,自打她打着灌醉江祈年主意的时候她就知道今个的饭钱还有住宿钱都落自己头上了。但没关系,成了之后总能江祈年身上讨回来。
至于后来为什么又订了这家酒店,谢苏苏终于将被她抛掷犄角旮旯的江璟拉出来了,真的是太感谢江璟的转账啦。
若非万不得已谢苏苏实在是不想去住低一档次的酒店,倒也不是说那些不好... ...好吧,她就是瞧不上那些小酒店。
车停下,也不知是酒劲上来了还是怎么回事一旁的江祈年不知何时闭上了眼,谢苏苏试着拽了拽,压根拽不动,更别提她一个人将江祈年带到酒店定好的房间里了。
不得已谢苏苏只得唤来了酒店的服务生,这才有惊无险的将江祈年带至一早定好的酒店房间。门外脚步声远去,谢苏苏先是反锁了门而后慢悠悠了来至床边。
大床上是瞌眸昏睡过去的江祈年,人是灌醉了不假可接下来该如何伪造成了问题,谢苏苏不禁抱怨起来,江祈年还不如疯点呢,这般...安生她都无从下手。
心里不爽快的谢苏苏抬脚在江祈年悬在半空中的小腿上踹了一脚,谢苏苏咬牙小声嘟囔,怎么跟个死猪一样。全然忘记自己寻得酒后劲多大,江祈年又‘被动’的喝了多少。
谢苏苏转身,扶着门口的柜子单手解开了脚腕上的银链子,褪去带跟的鞋子,赤着脚又悄无声息的回了床侧。
谢苏苏抱臂望着丁点意识也无的江祈年,白灯下杏眼内是势在必得。都到了这一步,她今个就算是动手也得将人扇醒喽。
到底只是敢放点狠话罢了,谢苏苏单膝跪在江祈年腰侧,软白的掌心以轻柔的力道拍了拍江祈年脸颊,“江同学?”
有浓稠如墨的长发自肩头滑落,随着谢苏苏的动作,发尾自江祈年紧闭着的眸,高挺的鼻梁至紧抿着的唇瓣最后落在江祈年脖颈处,因他衬衫系着扣子,只是蹭上了裸露在外的肌肤。
谢苏苏留意到忙抬手将落至身前的长发拢至身后,自是不曾留意到她眼中丁点意识也无的人垂在身侧的指动了动。
散着长发实在恼人,谢苏苏上了床,伸手去勾床头柜上的发绳,下塌的细瘦腰身和身后饱满浑圆带起的线条弧度落在眼中格外惊艳。
谢苏苏跪坐在床侧咬着发绳将身后的长发拢在一侧,而后将其扎了个结实,谢苏苏摇了摇头确保头发不会在散开又将注意力重新放在了江祈年身上。
谢苏苏贴着江祈年耳畔轻声道,“祈年?”
接连两声依旧没有回应,气的谢苏苏磨了磨牙。就算先前不信江祈年不曾醉酒现下却也是该信了,她这般一个美人在这他都无动于衷可不是不醒人智了。
与自己所设想不同,谢苏苏自是心中有气,连带着手上的动作都失了力道,竟是险险没将江祈年衬衫上的扣子崩出去。
即便扣子完美无损,谢苏苏依是心虚。她方才的力气可不小,谢苏苏将江祈年脖颈处的衣领往下压了压,映入眼帘的便是江祈年皮肤上刺眼的红痕,用脚想都知是怎么个一回事。
谢苏苏升腾起的火气‘噗’的一声熄灭了,谢苏苏几乎是处于本能的开口,带着惊慌和颤音,“江同学...我不是故意的,你疼不疼啊?”便是连祈年也不喊了。
依是没有反应,谢苏苏唇角挑起的弧度有些许僵硬。她发泄似的用力握了握拳头,怎么还不醒睁眼,吱一声也好啊?
无奈,谢苏苏只得自食其力。她跪在床侧气喘吁吁的替江祈年将上衣扒了去,上衣既是脱了那裤子自是不会留。
说来也怪,江祈年身上并没有多少酒气,隐隐约约的还能自那衬衫亦或者裸露的上半身上嗅到浅浅的洗衣液花香。
说到裸露的上半身谢苏苏舔了舔唇撩起眼皮小心翼翼的睨了一眼,比她所猜测的还要震撼,却也没有很夸张,覆着掐到好处的肌肉,丁点不显壮,也称得上文雅。
可这些放在江祈年这个只知学习的人身上冲击力却是大,谢苏苏手指颤了颤慢慢落到了黑裤上的扣子,下面便是拉链了... ...
鼻前是淡淡的酒香,并不难闻,谢苏苏觉得自己大抵也是醉了,不然怎么会觉得面皮烧的慌,头也有些许的晕呢?
咬着牙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