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别问苏浩是怎么听出来的，总之对方表现出的情绪很复杂就对了。
苏浩的眉头一挑，隔着特制的围栏，向里面看去。
她的模样清瘦了许多，看上去憔悴无比，只是眼神中却多了几分生气。
不像是先前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似乎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中待着，让他想清楚了什么。
苏浩冷哼了一声。
“你倒是对我挺有信心。”
“要是我醒不过来的话，难道你就愿意一直待在这里吗？”
“说吧，你留在涂山，是不是还有什么企图?”
凝视着夭夭的脸庞，苏浩的眼中多了几分凌厉，想从她的身上看出一点什么。
夭夭的语气却异常的平静。
“公子，你曾经说过，要是夭夭对涂山不利，就会抽出夭夭的本命灵木，再让夭夭在痛苦中形神俱灭。”
“夭夭别无所图，只求公子赐夭夭一死。”
“留在涂山，只是想将这条命还给公子，用以报答公子的那日的援手罢了。”
一时之间，苏浩也分不清，对方说的是真话还是谎言。
但他却清晰的感觉到了，从夭夭身上表现出的那种死志，对这个世间已经没有了丝毫的留恋。
苏浩嗤笑一声。
“你以为自己过去犯下的罪孽，是你这区区一条命能抵的吗？”
夭夭一愣，轻声说道。
“可我只剩下这一条命了……”
这些年她完成了很多黑狐娘娘交代的任务，双手沾满血腥，但从来没有拥有过什么。
就连这一条命，原先都是黑狐娘娘的。
“黑狐娘娘为非作歹，罪不可恕，我已经决意彻底消灭黑狐娘娘。”苏浩微微一顿，不紧不慢的说道。
“你想要复仇的话，就加入我们。”
夭夭的嘴角露出一抹苦涩。
“如今的我，相对于黑狐来说是如此弱小，根本帮不上忙的。”
还不等夭夭说完，苏浩就打断了她的话，冷酷无情的说道。
“不要误会了，我只是想将你炼制成剑灵。”
“当然，你执意要死，我会成全你。”
“按照你说的，赐你一死。”
法器一旦有了灵性，就能变成灵器，就像是王权霸业的王权剑一样。
木剑本身的材料，就是从夭夭的身上取的，再融合她的灵魂。
有一定概率让小木剑变成灵器。
这一切的前提是夭夭愿意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