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废物不是失手了吧,怎么叫的这么惨?”
夏清嘉躲在约定的林子里,隐隐约约听到他的惨叫,顿时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
不过按何欢那强悍的战斗力,如果那人不受点伤反而觉得不正常,夏清嘉想着一会能看到她被糟蹋的不成人形的样子,心里别提多畅快了。
也不枉费一大早把沈雅安的钱偷出来,反正自己佯装肚子疼中途回家,她发现钱丢了也得去县里,到时候赖也赖不到自己头上。
果然,又等了一会,就听到何欢哭泣喊救命的声音,那绝望的呼喊似乎是最动听的乐曲,夏清嘉享受的闭上眼睛认真聆听,脑子里幻想着她在肮脏男人的身下痛苦的模样。
只要她被人糟蹋了,那就配不上薛尚武,到时候自己再帮忙多宣传宣传,看村子里的人还会不会对她好。
不能光她自己一个被叫做破鞋,总得有人作伴不是?
激动的心情让她恨不得马上就能看到何欢的惨样,于是也不藏了,起身摸索着往声音的源头走。
山里的草有些高,加上前两天刚下过雨,夏清嘉特别讨厌那种黏糊糊的泥土,走的自然不快,还没五分钟的功夫,就看到有个人影一瘸一拐的走过来。
“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夏清嘉看是那人的打扮,以为是完事了,顿时有些不满“不是告诉你要使劲折磨她么,最好弄的人不人鬼不鬼才好。
她的脸划花了么,身子彻底脏了吧?一会你把她衣服给烧了,然后把她吊在树上,到时候我去山下找人来,看到她光溜溜的样子,就不信她还能厚脸皮的在村里待下去。”
夏清嘉很激动,并没有注意到来人一直没说话,反而是一点点不动声色的靠近她。
等到了攻击范围,一把亮闪闪白生生带着殷红血迹的扳手就亮出来,夏清嘉一看猛地瞳孔一缩,这才发现来人竟然是何欢。
二话不说就想转身逃跑,可是何欢又怎么会让到嘴的鸭子跑了呢,冷哼一声一脚揣在她的腿弯上,而后手心里就出现一瓶强效防狼喷雾辣椒水,对着夏清嘉就是一顿猛喷。
“啊……我的眼睛,何欢,你这个臭女表子,我要杀了你……”
尽管落了下风,夏清嘉依旧破口大骂,捂着疼痛不已的眼睛挥动着双手,想要抓住何欢挠花她的脸。
但何欢又怎么会给她这个机会,直接抓着夏清嘉的头发狠狠往地上一掼,看着她的脸与大地母亲来了个亲密接触,趁着起不来的功夫,又从空间里拿出来一根狗用的项圈套在她脖子上。
对于心思恶毒的夏清嘉,何欢可没什么同情心,就这么拽狗似的牵着她往前走,只要她有反抗的意图,就用辣椒水用力喷,静谧的森林里都是她谩骂哀嚎的声音。
夏清嘉眼睛睁不开,脖子又被项圈拽着,只能在漆黑的世界里任由何欢深一脚浅一脚的拽着走。
“何欢,我劝你赶紧把我放了,这次就饶了你,不然我就去报案,说你绑架我。”
“行啊,快去吧,我倒要看看指使教唆别人犯罪,会不会比我判的还严重,”何欢有恃无恐,“别以为精神病是你的盾牌,今天我就替天行道,好好收拾收拾你这个大傻逼。”
何欢说话的功夫就到地方了,用力把夏清嘉给拽过来就拴在一棵树上,她什么都看不见,耳朵却听的分明,周围多了一个男人的粗重的喘息声。
心里想着怪不得何欢能挣脱,原来是薛尚武赶来了,他是武装部的团长,断不能纵容妻子徇私枉法,于是赶紧装作柔弱的跌坐在地上,冲着声音的方向哭诉。
“薛团长,你快救救我,我只不过是和妹妹开了个玩笑,她就这么对我,如果要是让人知道了,肯定会以为你主使的,往后你的声望可就不好了。”
何欢被她突然说的有些怔愣,还四处寻找一番薛尚武的身影,结果发现她竟然是把那个男人认错了。
不禁嗤笑一声,就算是看不见戏也依旧多,干脆抱着胳膊看着她自导自演一出柔弱小白花的可怜模样,还挺好玩。
“我真的就是和她玩玩,没想到她竟然这么侮辱我,薛团长,呜呜呜,你如果不为我做主,我就去公安局报案。”
夏清嘉本来就被辣椒水刺激的眼泪狂流,如今更是哭的梨花带雨,只不过却是上错坟哭错鬼。
何欢看着被扒光,只穿着短裤绑树上的男人,摇晃着手里的扳手走过去,那人一看她过来,吓的腿都打颤,被堵住的嘴只能发出哀求的呜咽。
“呜呜呜……呜呜呜……”
身上骨头断裂的疼痛还没散去,他一看到扳手从脚指头到天灵盖都反射性的疼痛。
“我又没要打你,怕什么,”何欢抬手就给了那人一耳光让他安静下来“之前米青虫上脑的冲动劲儿呢,这如花似玉的破鞋都在你眼前了,还不赶紧上等屁吃呢?
我现在给你两条路,一条路,就是我回去找人来,告你强女干未遂拐卖妇女,不仅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