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根金条是多少钱?”柳充梁有些不明白,打自失忆后他还从没有接触过金条这东西,只知道这玩意一根就很值钱,至于值多少钱还真不了解。
“一根金条是五万元,五根自然就是二十五万。”小二解释道,迫于老板的压力,他也不好多加说话。
“二十五万啊?!”这一串数字直接打破了柳充梁对金钱数目的认知,他四天顶到天才能赚到五百,这二十五万他得卖多少车鱼啊?
“怎么了?难道你不相信吗?”老板微笑着。
“确实不敢相信。”一旁真心打算来买首饰的路人听了起劲,“小伙子,你这也太赚了,可惜了……这能买龙缘饰的资格不是我的。”说着,叹了口气便离开了天仪珠宝店。
听着小二、老板和路人的介绍和他们语气来看,这龙缘饰卖他二十五万确实卖的很便宜了,但……他上哪弄这二十五万啊?这两年他省吃俭用,顶破天也才存到一万块而已。
最终,柳充梁还是拒绝了老板。
老板也没有多说什么,依旧是淡淡的笑着并开口道:“没事,等以后你有钱了自然可以来我店里购买……”还没等柳充梁开口拒绝他的好意,老板又开口:“你放心,我自己定的规矩我是绝不会触犯的。”
一时间柳充梁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尴尬地点点头并打算转身离开。
老板说:“对了,你不是来问路的吗?你要去哪?说不定我可以帮你?”
“哦也是啊,遇到这事还真有点懵,请问城里做丝绸生意的林家该怎么走?”此刻,柳充梁才回想起来自己所来的目的。
“做丝绸生意的林家啊,你出门左拐,一直向西,看见一个广场,广场上有着一个三岔路口,选最右边的一个就是了,到时候你自然能看见。”
“哦,那真谢谢你啊,只是对不起,打扰到你做生意了。”听着老板说的这么详细,他还打扰到他做生意,心里的歉意更加大了起来。
“生意而已,金钱乃身外之物,没有便罢,你既是我第十万名顾客,那你我便是有缘,有缘即你我便是朋友,朋友之间互助而已,不用谢的。”
在获取地址之后,柳充梁并未选择在店铺内逗留更久,因为他明白停留越久,内心对老板的愧疚感只会愈发浓重。对于那个承载着龙缘饰物的黑匣子,他保持着未经开启的状态,并非源于对其缺乏兴趣,而是出于一种敬畏——那价值二十五万的珍宝,岂是他这样一个普通人所能轻易触及的?
柳充梁遵循着老板的指示,坚定地向前行进,思绪却在脑海中翻涌:那位老板尽管与自己年龄相仿,但身份迥异,一个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渔夫,另一个却是经营着珠宝店的商人。想到此处,柳充梁不禁轻轻叹了口气,然而他并无丝毫怨言,深知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命运和人生轨迹,抱怨无济于事,唯有把握当下,珍惜眼前。何况,他对自己的现况十分满意。
再度深思熟虑后,柳充梁心中暗想:炙心出嫁之际,无论如何也得准备一份体面的嫁妆吧,尽管家中并不富裕。然则,金银首饰作为传统嫁妆的一部分,又怎能缺席?绝不能让炙心在夫家受到轻视,若是因为嫁妆寒酸导致她在新的家庭中遭受欺凌,他又该如何面对?
那龙缘饰倘若能给炙心做个嫁妆该有多好,这个念头瞬间涌上柳充梁心头,可就算他不吃不喝五年,他也存不到那么多钱啊,除非他能把整个东海的鱼全都捕完,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他一路走一路愁,路也走到了老板口中的广场,广场要比柳充梁想象中的要大,而且还不是一点半点,从他来的路向前确实能看见一个三岔路口,一堆奇奇怪怪的商店以及穿着各式各样服饰的路人,全都毫无保留地映入眼帘。
面对这一切的新鲜事物,他并没有感到好奇和喜悦,他还是一心向着自己的目标前去。
正当他拐入最右边那个巷子之时,一行字符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抬头看去,上面写的竟是比武,若是胜出可得三十万两。
“要是我能赢,炙心的嫁妆不就有了?龙缘饰岂不也买的起了?多出来的还能给大娘添些过冬的衣服。”柳充梁靠着路边不挡路的地方把马车停下,自言自语地说着。
终于,他还是觉得能搏一搏,万一赢了呢?反正输了也不丢人,平时捕鱼时,他也有过锻炼。
擂台不大只有一米高左右,两根圆柱形的木桩屹立于擂台的两边,两边木桩上挂着两面长旗,一面怎就写的是赢者可得三十万两,另一面则对着左侧,柳充梁这边并看不见,索性也就没看。
擂台四周围着许多观众,他们都用热切而期待的目光注视着擂台中央。
此时已有一位身形庞大的大汉已经站立在擂台之上,前一秒他的脸色还是平淡无比,后一秒他的眼神就变的极其凌厉起来,整个人仿佛充满了杀气般,令人不寒而栗。
就在刚才他已经将自己身体内的力量全部激发出来,而且已经使用了十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