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彦文强颜欢笑。
“你说。”
“我想在善堂旁边的空地上沿着城门楼建一个作坊。”
这是张立雪想了一夜想出的办法,只要有了作坊,便可以广招女工,让女性赚钱,从而让她们的地位增高。
但她手里的资金不够,还得有人愿意投资才行!
“这是好事啊,本官同意你使用那块地,但地的最终归属还是官府,你别想再从我这套走什么!”
王彦文警惕的看着张立雪道。
“大人这是什么话?我要那块地干什么?我又不是建筑商。只是这建作坊需要大量的启动资金,你也知道,我一个善堂出来的,哪来那么多钱呢?所以,大人请看这份投资股权确认书。”
张立雪又从怀里掏出一沓文书,递给一边恨恨瞪着自己的王彦文。
王彦文:我就知道,这娘们不是个好人啊!
张立雪递过去后怕王彦文看不懂继续开口解释。
“这上面写的很清楚,我想做一个制造作坊,制作用来止血的药丸。另外如果能找到可以长期大量合作的买家的话,我还想建一个酒精作坊,纱布作坊。而且最近我在研究一种治疗感染的消炎药,如果研究成功可,再批量生产。能够救活很多受伤感染的人。”
张立雪说到这停顿了一下,看向一旁继续闭目养神的陈太傅一眼。
她相信但凡是个有脑子的此刻必定能联想到军队。
她想生产的东西全部是部队大量需要的物资。
她不信这陈太傅听了之后能无动于衷。
事实的结果不仅和她想的不一样,还整个反转了。
陈太傅听完,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哼!张郎中可真会说大话!据老夫所知,昨日有一个身患恶疾的老妇人去找你治病,我与这老妇人以及她儿子也有些源源,曾经同路一段时间。
路上我曾出钱请郡城大夫给这老妇人看过,他们都说这老妇人的的恶疾是感染所致,且他们行医多年也无能为力。
如果真像你所说,有那种可以消炎的药物,那她应该已经被你治好了?”
说到专业问题,张立雪自然不会输。
“那老妇人确实感染严重,长年的恶疾让她体温居高不下,也就是你们说的发热。
不过我昨日用了药后现在体温已经降下来了,下面我需要把她身子调养好,便可以给她手术了。”
“那照张郎中所言,这老妇人你能治好?”
陈太傅心中触动,这张立雪如果连那老妇人都能治好,那他的宝贝孙女应该也能治好了。
张立雪没有犹豫的点头。
陈太傅被人捧着多年,让他认输低头是不可能的。
他继续嘴硬的说道。
“郡城那些郎中可都是有着多年的行医经验,看你的样子最多不过两年行医经验,可不要乱夸海口,免得最后治不好丢了名声。”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还有你刚刚说的建作坊这事,你作为一个女子,出来抛头露面行医问诊我可以认为你是为了糊口讨生活,但你还想借官府的钱建作坊会不会太自不量力异想天开了。”
张立雪听完差点气笑了,随即气场全开,准备喷死对面这老头。
“来之前我听说陈太傅是当世大儒,还以为你是个渊博精深广纳百川的学者,没想到竟和那街上混日子的街溜子一样,目光短浅。”
陈太傅这么多年都是走到哪被天下文人学子捧着的,从没听过有人敢这样当面侮辱他的,何况对面还是个女子。
他当即一拍桌子:“老夫的学问起是你一个小女子能评头论足的?
你既然出身善堂,不知心怀感恩便罢了,还挟恩以报,要挟县令将善堂交于你打理。
拿到善堂还不知足,又想从县衙骗取财务。。。你身为女子,你们命里就该守在后院,做个相夫教子的贤内助,这叫做女德!
而你,不知恪守女德也就算了,毕竟你没读过什么书,但你还目无尊长,连最基本的为人处世的礼仪都不懂!
你。。。你真是气煞老夫!!!!咳咳咳!!!”
王彦文看着陈太傅被气红了的脸,赶紧上前劝阻。
“老师别生气,张郎中真不是你说的这种人,她确实行事乖张了些,但心底却是个好的。。。。。。”
陈太傅:“还有你!王大人,你就是这么管理陈阳县的?作为县令却被一个善堂出来的女子骑到头上,现在你还替她说话!你。。。你真是。。。。气煞老夫!!!”
张立雪:这古代大儒表达情绪的词汇会不会太少了点。
虽然老头子看着快被气撅了过去,但张立雪并没收敛,而是继续开足马力,向敌人开炮。
“女子怎么了?大儒不也是从女子的肚子里出来的吗?我告诉你,女子能顶半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