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棠凑近一看，喃喃自语道：“画地而为饼，不可啖也？”
“这段言灵和‘望梅止渴’雷同。”
既然“望梅止渴”可以变出青梅，或许这段言灵可以变出大饼。
沈棠说：“但都含有‘不可啖也’，画出的饼怎么吃？不如简化为‘画饼充饥’？”
饼子比青梅更能填饱肚子。
青梅固然新鲜，但这东西太小且还酸，沈棠的胃也不敢多吃。
刚刚啃了二十来个，牙齿都麻木了。
结果尝试了十几次也没有效果。
她有些泄气，余光无意中扫视了一眼卷轴上密密麻麻的言灵笔记，眼神一亮。她移动手指，在一段文字上停了下来：“祈先生，与其画饼，我反而觉得这段更有意思——点石化金，以足逋赋！”
“点石化金？”
沈棠的小心思立刻被他理解了。
“对啊，点石成金！一小块金子能买多少斤青梅和大饼？论价值，这段言灵自然更高。不仅如此，还有‘金屋藏娇’，也可以实现，只是不确定变出来是‘金屋’还是‘娇’。若是‘娇’，这个‘娇’是男的还是女的，祈善对沈棠的眼神像看傻子一样，仿佛他在做白日梦。
虽然年纪不大，但他想得很美好。
"如果你不怕付出代价的话，可以试一试。"
沈棠：“？？？”
祈善冷笑：“言灵的价值和效果取决于消耗的文心。文心越强，消耗就越大，言灵的威力也就越大。如果超出了能力范围使用言灵，失败的话还好说，最多会虚弱一段时间。但一旦成功，施展者必然会受到反噬。比如寿命缩短，年轻就夭折，身陷病痛，或者甚至有人七窍流血，当场暴毙。古往今来，这样的悲剧比比皆是。沈先生千万别因为一时的好奇心和贪婪而走上这条不归路。”
一颗青梅和一片饼干，与金银玉石相比如何评价价值？
一切都是有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