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什么好。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要彻底解决问题，趁机除掉对方，提前行动，以免问题积聚。”
祈善听着沈棠一本正经地讲述，不禁抽动了一下嘴角，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刚喝了一口茶，却听茶肆外传来一个人像泣血般的哭嚎声，紧接着是这个人带着哭腔的大声骂骂咧咧：“太欺人了！太欺人了啊！郑乔，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小人，你怎敢这样——你怎敢！”
沈棠转头看向茶肆外面。
“又发生了什么事？”
祈善站起身走到茶肆门口，低声打听了一会儿，脸色冷漠地回来了，周身散发出让人感到寒意的气场：“郑乔命令辛国国主率领旧臣正式投降……”
沈棠感到惊讶：“我还以为他们已经投降了……”
“还差一个仪式，郑乔非常看重这个。”
“输了就投降，这不是很正常吗？辛国已经被灭了，胜负已经决定，为什么犯人会有这么激烈的情绪反应？那个人明明已经被打得半死不活还是那么固执地不求饶不哭，这样清楚明了的事情居然能哭成这样……”
肯定有内情。
祈善紧紧地握住自己垂在身侧的双手，喉咙里滚动着，声音微微发颤。他狠狠地闭上眼睛，然后再睁开，冷静地说：“国玺一直找不到，郑乔非常愤怒，强迫辛国国主把王位让给他的唯一王姬……”
沈棠用眼神询问：“然后呢？”
又有改名叫“重台”的侮辱，又有强行让人让出位置给王姬，郑乔真是个狡猾的人啊，做事手段挺多的。
祈善神情复杂，继续说道：“……然后由王姬，行面缚衔璧之礼，袒【身】露【体】，率领百官衰绖舆榇，投降……”
沈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