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窘迫以至于有点生气的。
至于吗?至于吗?她不就开玩笑的说了一句吗?怎么就这么大反应?
可后面……
她就生不起来气了。
因为原身就是在食物里给闻彻下的药,然后生米煮成熟饭。
闻彻就这么糟了算计,最后苦果只能自己吞,认命的担了责,把原身带回来。
没想到,那才是一切苦难的开始。
乔晚如同嚼蜡一般吃完了早餐,抬眸,看着闻彻眉眼低垂的吃完,站起,收拾碗筷,进了厨房。
赶快才缓和的关系,再次陷入僵硬。
乔晚叹气,站起,回屋穿上军大衣,捞起自己的家伙事,听到厨房里传出洗碗的动静,抬脚走出家门。
外面的温度好像更低了,明明才吃的暖呼呼的走出来,可冷风一吹,就把所有热气都给吹没了,由内到外的冷。
在这异乡,沦为异客。
乔晚裹紧军大衣,向着小镇走去。
今天早上的小镇有些冷清,乔晚到了地方,只有两三个人手捂在袖子里,跺着脚的站在摊位上。
见乔晚到了,只有一个热情的招呼。
乔晚摆好凳子,开始理发。
第一个剪完,空闲了一会,接着才又上来第二个。
如此零星几个剪完,再没人来。
这倒是这几天以来最冷清的一天。
乔晚怀疑是自己昨天早退的原因,毕竟摆摊是流动的,如果有一天没摆摊,人家就会以为不干了。
不过也是没办法,她就继续耐心等待。
可过了好一会,都没在有人过来。
镇上来往的行人不算多。
就在乔晚怀疑今天可能要这样收场的时候,一伙人懒懒散散的走过来。
“你这剪头发?”
乔晚看这群人,大概有七八个,一个个穿的流里流气,军绿色的帽子也不好好戴,反而斜着戴,目光里明显有着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