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安昱璋说的这些话,我就可以完全排除,那个酒楼不是什么风水的问题,而是实实在在的闹鬼。
我正想着该如何处置的时候,虎子叔当即说道:“安老板,你买的这个酒楼明显是闹鬼啊,而且闹的还挺凶的,我们家少爷出手,还是有很大风险的,这个不太好办……”
话里话外,虎子叔就一个意思,那就是得加钱。
安昱璋那么精明的人,哪里会不明白,连忙说道:“这个吴少爷放心就是,只要解决了这鬼楼的事情,我出的价肯定比市场价高出一部分来,绝对不能亏待了吴少爷。”
“安老板这么说就见外了,毕竟你是唐老板的朋友,咱们是有交情的,按照行价给我就行,今天晚上,我们吃过了饭,可以去那酒楼瞧瞧,先探探底细再说。”我道。
“好说好说,一切都听吴少爷安排,来,我敬吴少爷一杯。”安昱璋起身端起了一杯酒。
这顿酒又喝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
当下,我们一行人开了两辆车,直奔安昱璋买的那个酒楼的方向而去。
正如他们之前所说,安昱璋买的这酒楼位置的确不错,正是金陵最繁华热闹的一个片区。
这个时间点儿,正是夜生活最丰富的时候,在那个闹鬼的酒楼附近,人头攒动,人来人往,在金陵城应该是最热闹的一个步行街的位置。
这个地方可谓是寸土寸金了。
而那栋酒楼有上下三层,估计接近上千平方。
这么大一栋酒楼,地段又这么好,怎么着也要价值上亿,如果是在燕北城的话,那价格至少翻好几倍。
一开始我以为是个小活儿,没想到这生意还真不小。
怪不得对方会出大价钱,将我从燕北请过来。
车子到了地方之后,一行人全都下了车,安昱璋站在酒楼门口,看向了我,客气的问道:“吴少爷,咱们是现在进去吗?”
“不着急,我先看看这里的风水再说。”
说着,我带着虎子叔往后退了一段距离,走到了对面商场的六楼的一处窗口,俯视那座酒楼。
很快,我就发现了这栋酒楼风水有大问题,而且不一般,这酒楼之所以闹鬼,还是有很多原因造成的。
仔细又看了一会儿之后,我带着虎子叔走出了商场,再次跟唐老板他们汇合。
我指着酒楼两侧的那两栋大楼问道:“唐老板,您是老金陵人了,我问一下,这两栋大楼是什么时候建成的?”
唐老板听我这么一问,仔细想了一下,才道:“这两栋大楼有些年头了,差不多快二十年了吧,这栋酒楼就更老了,从我记事儿的时候起,这栋楼就在这里,我小的时候,还记得这栋酒楼当时十分风光,每天宾客盈门,络绎不绝,这才多少年光景,就破败成了这个样子。”
“这酒楼的风水有大问题,诸位请看,这两座大楼靠的很近,正好将这酒楼给夹在了中间,形成了一个十分狭窄的空隙,远远望去就仿佛是这两栋大楼是从天而降的利斧所破,被一分为二似的,而这酒楼正好在两栋大楼的中间,这种风水格局在我们风水圈被称之为天斩煞。”
“吴少爷,我之前也找人看过风水,都说这里风水不好,但是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还是吴少爷厉害啊。”安昱璋激动的说道。
干风水行当的人很多,鱼龙混杂,有真本事的人不少,但还是招摇撞骗之辈居多,至少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都是骗子,请那些骗子过来看风水,他百分之百会告诉你家里风水有问题,然后便会出主意帮你破解风水局,要么是要你花大价钱破解,要么就是让你买他的风水镇物,反正都是要狠宰一笔。
安昱璋之前肯定也是花了不少钱,吃了不少苦头的。
随后,安昱璋又看向了我道:“吴少爷,你说的那个天斩煞有没有什么破解的办法,都有什么后果?”
“天斩煞主有血光之灾,意外横祸,还能让拥有此宅之人有危及性命的疾病。”
说着,我转头看向了唐老板:“唐老板,是不是这两栋大楼建成之后,这个酒楼就彻底没落了?”
唐老板连连点头,说道:“吴少爷说的没错,还真是这么回事儿,这两栋大楼建成之后不到一年光景,这个酒楼的人气就没了,从那之后,我就没见这酒楼怎么正经营业过,曾经还一度沦为了那种两元超市的,隔成了很多间,当真是有些物是人非啊。”
安昱璋被我这么一说,脸色都白了,惶恐道:“合着我花了这么多钱,买了这个大酒楼,结果还能要了的我命,吴少爷,你得想想办法帮我破解啊,自从买了这个酒楼之后,我这胃一天比一天疼。”
“破解天斩煞的办法有很多,最简单的方法便是在这栋酒楼的坎位放置一个罗盘,风水罗盘乃是古人经历历代前贤,按照易经及河洛原理,参以日月五星七政及天象星宿运行规则,再察地上山川河流,加以修正改良而成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