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性喝水,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避开很多不必要的回答。
自己的儿子哪里是工作忙,分明是金屋藏娇了。
付胭住在金陵名邸,他早知道了。
霍铭征回到家,一眼看到坐在沙发上剪窗花的付胭,他脚步停了下来,眉眼含笑。
其实晚饭后付胭无聊了,想起早晨霍铭征调侃她的话,便找罗叔要了剪刀和红纸,势必要剪出一个像样的图案出来。
“剪的什么?”
忽然霍铭征的声音传来,付胭连忙将刚剪好的窗花藏在身后。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她没听见车子的声音,以为他还在霍公馆。
霍铭征佯装不在意她的窗花,坐在她身边,将她另只手拿的剪刀放下,“怕你无聊。”
然后趁付胭要开口分神之际,他从付胭身后抽出那张窗花,放在灯下仔细辨认起来,“是什么?”
付胭恼羞成怒,爬起来要去抢,余光瞥见不远处的罗叔和低头整理的佣人,便又坐了回去。
她硬着头皮反问:“不是夸我剪的栩栩如生吗?”
霍铭征弯唇,“是狗。”
付胭抿唇笑了,“我照着你的样子剪的。”
话音刚落下,她就被霍铭征从沙发上抱起来,低声在她耳边说:“敢调侃老师,嗯?”
付胭耳根子一热,之后就被霍老师抱回到房间去。
等她睡着后,霍铭征接到索伦打来的电话。
“铭征少爷,洛韦沃斯精神病院那边的监控查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霍铭征嗯的一声,这个在他意料之中,“医患呢?”
“我已经将所有医患名单排查过去了,找到一个来自晋城的人,不过那位病人用的是外国名字,而且他没住在医院,是每隔一段时间到医院检查一次。”
“他的中文名字呢?”霍铭征掐了烟。
索伦说:“那个人,您也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