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许长安拿出在天阙山庄写的纸条,想着这几天在等许文君她们几人的空档,决定明天去集市看看。
第二天一早,许长安要姜玉良准备一辆马车和一名熟悉皇都的下人,说是想去逛一逛皇都,便带着许灵华、许诚和白云儿往中城的集市而去。
博美集市,是中城最大的集市,宽敞的街道,整齐的店面,执勤的巡逻小队,一切井井有条,走在集市中,许长安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是什么呢,对,是烟火气,因为太整洁了,反而少了些烟火气,许长安不由得想起了小时候,在老家镇上赶集的场景,那时人挤人,各种叫卖声不断,从街头挤到街尾,开心得不得了,而现在却找不到那种感觉了,或许是长大了的缘故吧,转了两个时辰,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
许长安提议去外城集市看看,白云儿有些不解的问道:“你是要买什么?外城环境比这里差多了,这中城没有的东西外城能有吗?”
“没什么,就想去转转,熟悉一下。”许长安笑了笑回道。
第一集市,这名字就和它的规模一样,是外城最大的集市,虽然名字听上去没什么内涵,却很直观。来到这里后白云儿很是嫌弃,捂着口鼻走在后面,却让许长安有种久违的感觉,对,就是这种环境和气息,这就是烟火气。进去不久,就找到了黄铁矿,不是很多,大约一二百斤,许长安全买了下来,逛了一个多时辰,买了好几样东西,有木炭,煤炭,煤炭在这里叫黑石,还买了两口很厚的铜锅,最后买了三对小石磨,看着差不多了,许长安便安排回去。
坐在车上,看着一堆破烂,白云儿忍不住地问道:“你买这些破烂做什么?”
“玩呗,在我家乡经常玩这种东西。”许长安笑着回道。
白云儿白了许长安一眼,没有再说话了。
回到御湖山庄,许长安要许诚将所有东西搬到四合院外,找了个空地搭了个简易通风的棚子,白云儿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这两个幼稚的男人在玩着一堆破烂,实在有些受不了便关门躲进了房里。
许长安回到房里拿出纸笔,画了一个简易灶台的图交给许诚去做两个灶台,灶台很快便弄好了,将锅子放在灶台上,将黄铁矿和黑石按比例放入锅内,盖上锅盖,在锅下面塞入柴火点燃,黄色的烟雾十分呛鼻,许长安要大家站在上风面,避免吸到有毒黄烟,就这样锅子在大火中燃烧了约一个时辰,熄掉火冷却后,揭开锅盖,将黄铁矿和黑石拿出来,见到锅底有一层黄色粉末,许长安用手沾上粉末闻了闻,不错,就是这味,这就是硫磺,然后笑着要许诚将这些粉末收集好。
接下来就是火硝了,许长安拿出纸条看着火硝的土法制作,要许诚将一些草木烧成灰后与水搅拌成混合液,接着又要他去马厩以及茅房周围的地面上将呈现白色的土块铲来,弄了个桶,将白色土块和草木灰混合液经过充分搅拌后,放一阵子,让渣沉淀,将沉淀后的水液倒入另一口锅中,盖上锅盖,接着就是在锅下面塞入柴火点燃,很快水便烧开了,烧了约一柱香时间,水烧没了,熄火,冷却,揭开锅盖,只见锅底有一层晶体状物质。许长安仔细观察后又笑了,成功了,便要许诚将这个火硝收集好。
接下来就是碾碎,架好三个小石磨,分别将硫磺、火硝和木炭放到石磨中磨成细粉末,并分别收集好,最后一步就是配比掺入混合,许长安打开纸条,上面写着:火硝75%、硫磺10%、木炭15%,没有准备量杯,只能找了个很小的酒杯按五的倍数来掺入,掺好后经过充分的搅和,变成了黑色粉末,最后就是试验了。
许长安用小酒杯弄了半杯黑色粉末,走到不远处的空地上,将粉末倒在地上,要许诚做一个长火把来,能否成功就看这一下了,许诚将火把递给许长安,许长安要许诚站开一点,自己则蹲着将火把慢慢靠近地上的黑色粉末,火把靠近的速度极慢,在火苗快接近黑色粉末时,突然,哧,的一声,黑色粉末处一团小火球升起,许长安闻到了那熟悉的气味,许长安笑了,而许诚看着刚才的情况流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来,许长安扔下火把,走到粉末燃烧处仔细看着地面,没有留下任何物质,按制作要求,留下的物质越少,说明质量越高。
“成功了,成功了。”许长安激动地叫了起来。
许诚走过来,看着地上什么都没留下,只有一小块灼烧的痕迹,有些不知所云。
“老,老爷,您说什么成功了?”许诚小声问道。
许长安站了起来,双手紧紧抓住许诚的双臂,激动地说道:“许诚,我们成功了。”
“老爷,是那些黑色粉末吗?那是什么?”许诚看着疯癫状的许长安小心问道。
“力量,许诚,你记住了,那些黑色粉末就是力量,足以改变这个世界的力量。”许长安收敛了笑容,认真地说道。
“力量?”许诚知道这事不简单,这些黑色粉末一定是特别的重要。
许长安过了一阵才缓过神来,他平息了一下心情,对许诚小声说道:“许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