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演练场,是位于二城的一处巨大广场,可容纳数十万人,在广场的边缘搭设了一个观席台,是供各国贵客欣赏的区域,观席台前方一百米范围均为比赛禁区,在比赛禁区的边缘竖立了六块巨型棋盘,棋盘用支架撑起离地十米,下面是两个巨大的棋盒,每块棋盘高和宽均达五十米,这高度站在广场的边缘都可以看得很清楚,在棋盘竖线槽里钉了许多大铁钉,每一颗棋子有一人高,棋子上都穿了绳索,棋盘的最上面,左边为一颗直径五米的黑色棋子,右边为一颗直径五米的白色棋子,两颗棋的右侧都预留了两个巨大的空位。
禁区内摆放了六张正常大小的棋桌,棋桌间相距比较远,应该是为了避免相互干扰,观席台上也摆放了六块大型棋盘,看上去像前面巨型棋盘的缩小版,大小为五米长五米宽,不过站在观席台最边上都能看得清楚。
赵大人站在巨型棋盘前面,身后站着几名官员,看着如此巨大的棋盘,赵大人不由得点头称赞道:“好,很好。”
“赵大人,已准备就绪,可以演练了。”身后的一名官员禀告。
“开始吧。”赵大人退后了几步盯着巨型棋盘道。
比赛禁区内,演练棋师已经就位准备开始下棋,靠观席台方向几米处一面大铜镜对着棋盘,反射到棋桌另一边的铜镜上,这面铜镜偏转了角度,斜对角又竖了一面镜子,就这样经过五面铜镜的反射,现场下的每一步棋都清晰的出现在巨型棋盘边上的一面镜子里,所有棋盘线都刻了一至二十一的数字,确保小棋盘与巨型棋盘的一致。
只见一名棋师执黑下了一子,巨型棋盘边的镜子看得十分清楚。
“黑子,横五竖四。”一名站在巨型棋盘边的护卫看着镜子大声喊道,就见一名身着黑衣的护卫抱起一枚黑子,跃身而上,居然准确的飞到横五竖四位置,他拿起棋子绳准确地挂在大铁钉上,然后稳稳地降落在地面,因绳子颜色与线槽同色,远远看去,只看到黑子下在了十字线上,这时,白子也下了一颗,就听到“白子,横十八,竖五”,另一名身着白衣的护卫抱起一枚白子准确的将棋子挂在了对应的棋盘上,整个动作十分娴熟,看来是练习了许久,当然这些人武功自然也是不低的,这么高,抱着棋子一跃能到位,至少也应该是大法师境了。
六个棋盘同时在演练着,赵大人边看边往后退去,慢慢的六个巨型棋盘都映入眼帘,每个棋盘上已经下了大半子了。
在广场的四周搭设了许多台子,一名官员指着几个大型台子说道:“赵大人,这几个大台子是大齐皇室的赌庄,这一排都是我们大齐的赌庄,两侧的台子则分给了其他国家的庄家,明天开始的比赛肯定热闹非凡,谁输谁赢,赔率怎么定,就看哪个庄家的眼光高了。”
“嗯,做得很好,等下裴将军会派军士入场协同演练,你们好好配合。”
“是。”
北狄使团驻地是一个山庄,四周有军士站岗,这次北狄的使团领队是国师凌战,此刻,正在大厅里与众人说着什么。
“打听到燕国比赛是哪三个人参加吗?”凌战问道。
“禀国师,据暗子报,燕国带队的是六皇叔姜元河,至于参赛棋师还不清楚,燕国此行非常神秘,从燕都开始带了许多人,但只有姜元河露面,不过早前打听到燕国第一棋师耿清风输给一个神秘棋师,那人自称太子师尊,名叫姜子牙,据暗探从耿清风那里套得的消息,这个姜子牙连赢了他两盘,不过输赢都在五目以内,算是旗鼓相当,耿清风很是不服气,因当时有燕皇在,只好作罢。”一名官员回道。
“姜子牙?耿清风?”凌战小声念着这两个名字。
“国师,这姜子牙不清楚,或许是故弄玄虚弄的一个化名,但这耿清风我比较了解,他号称燕国第一棋师,在燕国下棋的确罕逢对手,不过耿清风在北域棋师榜上都未进入前一百名,上一次排名好像是一百八十七名。早年我曾与他下过几盘,他一次未赢,我看他的棋力在一百名开外属实。”另一名官员说道。
“凌武、常生飞、晏无悔,你们三个是北狄排名前三的棋师,也是北域棋师榜排名前三的棋师,这次棋王赛你们怎么看?”
“这次参加比赛的六个国家中,周国、楚国、前山、齐国这四个国家的棋师都已经确定,均是北域棋师榜排名前三十内的棋师,其中周国的卢连元排名第六、前山的长孙达、颜庆分别排名第七和第九,这三人算是强劲的对手,楚国就一个罗胜排名第十,上届比赛连输三局给常生飞,拿下应该没问题,而齐国这边徐文军、何智排名第十一和十三,小心应对应该没问题,这燕国本就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棋师,那姜子牙赢耿清风几目子,棋力充其量也就在一百名左右,不足为虑。”凌武分析道,看来赛前他已经做了不少功课。
“不能掉以轻心,这次中域金朝派了大使亲临,是你们表现的好机会,如果获得前三名,说不定就是你们几人代表北域参加五域棋圣大赛,另外你们也知道,这次受皇上所托,我会代表北狄与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