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骜任性的男人,是无法与被抓奸在床的寡妇悲喜想通的。
“嫂嫂这床铺了什么?又香又软的,睡着好舒服。”
“你少耍贫嘴!你要是想让我死,就直接给我一剑。范不着两天闹三次,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江琯清吓得腿都软了,也已经哭不出来。
是真的受惊过度。
叶寒峥看着她眼底的恼恨,缓缓坐起身来。
雪白的锦被在他火红的锦袍滑下,露出宽阔又结实的胸膛。
以及那清冷高贵的雪松香,迎面袭来到不容忽视。
到底从什么时候起,儿时那个矜贵温和的二哥,就变成眼前阴鸷桀骜的样子了呢?
江琯清有一瞬间恍惚。
“这结局不是很好吗?主子就该有个主子的样子,你是走过三书六礼,从正门娶进来的大少夫人。就该有少夫人的威严霸气,怎能容两个丫鬟拿捏?”
他阴鸷的眸子横了她一眼,怒其不争到恨不得安个自己的分身进她脑中。
江琯清无言地挪开眼眸,也不指望男人能理解寡妇的艰难处境,只道:
“该怎么过日子,我心里有数,就不劳小叔操心了。趁着那俩丫鬟被吓住,你赶快走吧!要是真的要被堵在屋子里,你说我是选上吊还是服毒?”
“还不如选择哭着喊着,再次抱住我的大腿,求我娶你呢!”
他掀开被子下了地。
越说越离谱了!
江琯清慌忙躲开,奈何也没拉开多少距离。
这距离近的,仿佛只要她伸出手,就能环抱住他强劲的腰肢一般。
江琯清瞬间红了脸,想要向后退两步躲开。
然而她却忘了,架子床的床边是脚踏。
这一点距离,本就站了一个人。
她还想退,自然就会到了地面。
高低落差悬殊,足够她仰过去,把脑子摔出个大鼓包来。
叶寒峥察觉出问题,伸手就将她懒腰抱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