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看家狗用,随时随地随便看。”
纳吉用的鹳就不一样了。
等成亲当日,还是要放飞的。
为了讨吉利,根本就不能养在家里。
说完就把这巨大的猛禽,从窗口塞进嫂嫂的怀里。
江琯清:“!!!”其实并不想要,谢谢。
她吓得手心冒汗,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生怕海东青突然清醒过来,再狠狠啄掉自己一块肉。
可是偶尔抬头间,看到江苏觅又羡慕又嫉妒又无话可说憋闷的脸。
她突然就放松下来了。
原来胜利的感觉这么好。
连恐惧都可以淡化了。
那这礼物……她收了。
马车继续前行,江苏觅就像憋了气的蹴鞠,完全没有再和姐姐聊天的兴趣了。
好在这里距离城内并不远,叶寒峥寻了一间最近的酒楼停下,就将被打晕的海东青递给堂倌去寻合适的笼子。
江琯清松了一口气,便跟随一起上到二楼的包厢。
没了那巨大的猛禽碍眼,江苏觅就渐渐复苏本性了。
“姐姐,你说你出嫁三年都没回家,可真是把我们都想坏了。爹娘偶尔提起你时都会红了眼圈,我天天陪着爹娘都觉得心里不好受。”
偶尔提起和天天陪着。
这份对比之玄妙,简直辣眼睛。
不过这也好理解。
他们本就偏疼小女儿,再加上大女儿早早殉葬离家。
远近亲疏,不言自明。
这是江苏觅从小到大最喜欢玩的把戏,她就是要证明自己比姐姐更得父母的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