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说你手里这盆花?”
“否则嫂嫂以为我在说什么?”
他习惯性将似是而非的问题丢给她,看着她脸红心跳,看着她又羞又恼接不上话。
好一会儿后,江琯清才算想起正经事。
“既然小叔满意,那你是不是能……”
她最后的话没说完,也是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打动他。
“去把窗户关上。”
他吩咐完低头,满脸的铁面无私。
江琯清无路可选只得照做。
在她走回来时,他就放下公文站起身。
白莹莹的长指解开帽绳,将黑璞帽放到桌上。
再然后就伸手去拉腰带……
“……!!!你干什么?”
江琯清吓得差点转身就跑。
这不是梦境里才会出现的情况吗?
难道她又开始做梦了?
偷偷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
好疼!
“我在诏狱忙了两天一夜,浑身疲惫酸痛。你不是想出力吗?我给你嫂嫂一个机会。只要你服侍好了我,让我觉得舒服。你爹的事,我就告诉你实情。”
他淡漠地扫了她一眼,将自己的条件摆出来。
靠这脑回路清奇的少女猜?
估计她能把他的房子拆了重建,都想不到从他身上下手。
舒服?!!!
江琯清听了那么多话,也就只记住这一个词儿。
她怔愣地站在原地,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将嚣张霸气的红色飞鱼服脱去。
那慢条斯理的动作优雅,堪比快速翻看的美男图那般生动。
他随手将飞鱼服丢在屏风上,只穿了素白的绸衣重新落座。
宽阔的肩膀搭配一截修长的脖颈,渐渐隐没在绸衣的领口处。
单薄的绸衣挡不住好身材,将那线条完美的胸肌隐隐勾勒,腹肌和窄腰被桌面完全遮挡。
啧!
好可惜哦!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江琯清羞愧地低下头。
神呐!
她到底在想什么?
这又不是做梦,哪里有这样直勾勾看着小叔身体YY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