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骜男人目光火热的望着白嫩的脚丫,似乎是在证实什么。
一点点的流连,还用掌心测量对比。
她吓得心惊肉跳,就想将双足从他的掌心抽出来。
然而这力道却有些失去分寸。
脱离手心是脱离了,却是不小心碰到男人的双腿之间。
明亮的阳光之中,他火红的锦袍鲜艳。
明明没有什么不同,却让她羞得犹如窗外盛放的绯色牡丹花。
应该不是没有什么不同的,而是被锦袍遮住罢了。
被挑逗的桀骜男人微微挑起浓眉,下一瞬就扑在她的身上。
宽阔的胸膛裹着骄阳,似要将她融掉再装进胸口一般。
“嫂嫂怎生如此不乖呢?答应我的事情,都忘了么?”
他附耳低语,字字都带着危险。
她的梦升级了!
男主居然开口说话了?
“我没有答应你什么。”
她下意识地回答。
“嫂嫂答应过我,不再见白卿礼的。”
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她才恍然大悟。
这梦竟然还跟现实接轨了?
莫非是太过慌张心虚,便连带着入梦了?
不过既然梦是她自己的,那她总不至于和现实一样被动吧?
反正她做什么,也与现实没有关系。
现实里一直被他欺压威胁,梦里总可以还手了吧?
江琯清想明白这一点,突然就放肆地笑起来。
这笑声实在太古怪,以至于连身上的男人都有些怔住。
“见了又怎样呢?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我有什么好心虚的?”
江琯清越说底气越足,骄傲地继续宣布道:
“我经常梦到和你翻云覆雨,不是也如常与你见面吗?”
她这话说完,男人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就像蓄势待发的黑豹一般。
可她仍旧觉得反击得还不够。
干嘛每次做梦,都是他压着她所求无度呢?
既然都决定反击,那这一次也该轮到她当家做主一次了吧。
想到这里,她伸手就拽上他绯色衣领,水眸三分娇羞七分期待,与他阴鸷的黑瞳寸步不让对视。
在他不敢置信的目光中,用力将他三层衣领都同时撕开了。
露出一大片精壮的胸肌,在阳光下释放男性绝对诱人的荷尔蒙。
“咕噜。”
白天果然和夜晚不同。
人是视觉性动物。
否则怎么会有那句话叫做,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呢?
她看着他强壮的胸膛,就想到自己的软绵。
不由得连津液都泛滥,狠狠地吞下一大口。
“噗!嫂嫂的身体表现,倒是比嘴巴来得诚实多了。”
听到她咽口水,他偏头笑出声。
做梦嘛!
根本不需要受教条束缚。
江琯清努力克制自己的矜持害羞。
被取笑了,不仅没有后退。
反倒是大胆的用食指,贴在他形状完美的锁骨,一点点的向下游走。
似要将他每一寸肌肉,都刻在指腹一般详细。
越摸越满意,也就越笑越开心,还得意地宣布道:
“又不是第一次做了,我看看摸摸怎么了?”
“嗯?不是第一次?作为主角之一,嫂嫂怎么没通知我呢?”
叶寒峥挑起桀骜的剑眉,的确没想到她如此大胆。
指腹下的触感充满男性-力量,又不失滑腻,江琯清对这手感满意极了。
越发的陶醉,眼神迷离的宛若春夜屋顶的猫儿。
“嘘!这是我的秘密,不会告诉任何人知道的。”
“可是现在我知道嫂嫂的秘密了。”
男人垂眸看着她的纤纤玉指,已经抚摸到自己的心口。
胸肌被衣襟挡住,她摸不到了。
本还满脸陶醉的少女,不满地轻哼一声,根本没心情回答这种题外话。
不舍得放弃胸肌,双手抓住他的腰带。
她是真的要将所有束缚都解开,来一场畅快淋漓如梦境中的双人共舞。
叶寒峥一把握住嫂嫂的手,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几次,才能缓解喉咙的干燥。
出口的话都带着情动的沙哑,却是拒绝道:
“现在不合适。”
“你入梦不就是为了和我做吗?我可从未梦见过,你入梦来干别的。”
如此直白。
身体更是诚实。
急切得犹如小蛇一般。
纤长柔软的双腿缠上他劲瘦的楚腰,双臂也抱在他的脖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