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知道你为何突然改了心意!你只是不甘心,原本只能依附你的人,又找到另一条上岸的路。”
说白了。
他只是嫉妒白卿礼罢了。
只是嫉妒她和白卿礼说了几句话。
多么可笑?
这是感情吗?
根本就不是。
江琯清又怎能相信他要娶自己呢?
“你还说不是故意将白卿礼推荐给江太傅?你分明就是看上他,想要跟他在一起。”
阴鸷偏执的男人瞬间就被带偏了。
嫉妒到眼珠子都红了,抬手就捏住她的手腕扯起来。
以一种绝对强势的姿态,将她强行禁锢在自己面前。
江琯清看着他俊美无俦的脸,告诉自己要有耐心。
叶寒峥只是个从小缺乏爱,缺乏关注才会长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
他是叶家仅剩的独子,她是要在叶家守寡一生的妇人。
她要仰仗他的活下去,给他机会成长学好改变,那也是对自己的未来负责。
若是叶寒峥有个三长两短,叶尚书死后,偌大的叶家就要落在分支手中。
到时候她这连孩子仰仗都没有的妇人,就更是要被逼上绝路,活得凄凄惨惨。
“小叔,我没有看上任何男人,我永远都是叶家的妇人。我不会离开叶府,不会离开你。我发誓!”
叶寒峥紧紧盯着她的水眸,想要找出她说谎的证据。
然而他看了许久,都没有找到。
激烈的对峙逐渐消弭,他就将她抱在怀中。
“你不喜欢我,我可以等你。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要看上别的男人。否则……我就强行要了你,让你再无后路。”
强行要了你,等于杀了你。
这份威胁之语就是小孩子赌气,叶寒峥对于她没有任何攻击性。
江琯清十分确定。
根本就没把这话当回事。
“我答应你。”
她是真的被他最近的绅士风度给骗糊涂了。
随口答应下的话,就让男人勾起唇角。
“好了。我们回家吧。”
叶寒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当真就将这件事给掀过去了。
江琯清先去换回衣服卸妆,之后带着两个丫鬟和一堆东西回府。
叶寒峥骑马跟在车舆旁边,年轻俊俏的红衣郎君配上白马,即便是在暗夜中也是绝对的风流倜傥,令人忍不住偷偷去看。
“这都几点了?你居然在外面鬼混到这个时辰才回府?你怎么不干脆不回来了!”
江琯清刚回到院子里。
叶夫人带着不少丫鬟婆子冲进来,就是为了抓住江琯清狠狠收拾一顿。
结果她的话还未说完,海东青就像离弦之箭一般朝她冲过去。
“啊!”
叶夫人被吓得魂不附体,由两个丫鬟扶着向后退,被逼出院门外才算勉强躲开。
“大少夫人你是第一天入府吗?你不知道叶府内不许养狗!你居然还养了这么大一只白狗?”
这也不怪丫鬟说胡话。
天色这么黑,突然跑过去一物,连看都看不清。
谁知道是两条腿还是四条腿的?
江琯清看着拿手帕不停拍打胸口的叶夫人,不冷不热地回答道:
“那是小叔训的玉爪海东青。妾身是管不了它的,若是婆母有什么不满,不如直接去找小叔反应?”
找叶寒峥那逆子反应?
叶夫人怕不是嫌自己命长!
她本是想来给晚归的寡媳下马威,结果人才刚进院子,反倒是被寡媳来了个下马威。
叶夫人气的脸都有些狰狞,无法接话就只能换了话题。
难得好言对寡媳道:
“我等了你一天,就是因为有事要和你商量。既然我进不去,那你收拾收拾来我院子。”
说完就带人走了。
江琯清突然明白过来,为何叶寒峥会剪了海东青的羽毛。
不让它翱翔于天际,反倒是把它变成看家狗。
原来是专门替她挡灾咬人的。
足足一个时辰以后,江琯清才去到叶夫人的院子。
洗过澡,绞干头发又重新盘发,换了一身新衣服新鞋。
总之就差把自己扒层皮,彻底去掉被叶寒峥抱过的味道,才敢去见叶夫人的。
叶夫人却当她是故意怠慢自己,在她来之前连茶杯都摔了两个。
可是见面之后,她又勾起笑容。
江琯清看着她不正常的表情,就知道她没安好心了。
能让叶夫人隐忍至此的,绝对是一件天大的事情。
即便是做了这样的心理准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