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么?夫君、夫君是你杀的?”
江琯清吓得都忘了反抗,震惊看着身上的男人,只希望自己领会错了。
可是小叔的意思,分明就是这样的。
叶寒峥阴鸷狠辣的眉眼盯着她,根本没有被拆穿反问的心虚,反倒是一直在窥探她的内心。
很快的,他就伸手再度捏住她的下颌,阴沉着眉眼怒气冲冲的质问:
“你是不是还对叶煦辰余情未了?”
终于,叔嫂之间还是将话题扯上死去三年的叶煦辰了。
他何止是叶寒峥一生都绕不开的噩梦?
他同样是横亘在两个人之间,根本无法遗忘的鸿沟。
江琯清刚刚恢复知觉的下颌,就又被他捏得快要碎掉。
可是即便再疼,她也不肯落泪,不肯服输,而是瞪着他再问一遍:
“夫君的死,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
虽然远隔千山万水,但是叶寒峥杀叶煦辰的动静太明显了。
由不得她不去多想。
纵然她那时年幼,不曾对叶煦辰动过男女之情。
可是叶煦辰曾经救活了她,她也是叶煦辰的妻子。
她不能在得知丈夫可能被自己人害了的消息后,仍旧无动于衷。
甚至和这个疑似刽子手的男人颠鸾倒凤!
“是我杀的又怎么样?”
叶寒峥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几乎连想都不想就反问。
“啪!”
江琯清抬手就狠狠打了他一个嘴巴。
猝不及防又极其用力。
这一巴掌下去,叶寒峥俊美白皙的脸颊上,就出现红彤彤的手印。
可见她心底的愤怒和恨意,已经达到顶峰。
哪怕自己的清白被他随意占有,她都未曾这样恨过。
“叶寒峥,他是你的亲人,你怎么可以杀了他?”
江琯清怒吼着质问。
以叶寒峥的手段和能力,无论从哪个环节上动手脚,都可以让叶煦辰腹背受敌而死。
所以这一刻,她是真的以为他就是杀了自己丈夫的凶手。
“你竟然为了叶煦辰打我?”
桀骜阴鸷的男人嗤笑出声,整个人彻底黑化了。
他根本就感觉不到疼,因为脸上再疼也不如心底的疼痛。
“你不应该被打吗?你害死了亲哥哥,如今还想霸占嫂嫂。我不打你打谁?叶寒峥,我现在恨不得杀了你!我人生的悲剧就是你造成的,我恨不得杀了你!”
江琯清歇斯底里的吼叫,根本就不管腿上的伤势,就四肢并用朝他身上疯狂地打去。
如果叶煦辰不死,她就不需要年仅十二岁被逼殉葬。
那么后来的所有事就都不会发生,她会如愿以偿嫁给大英雄,会和普通女子一样相夫教子过平常日子。
而不是成为一个人人厌弃,到哪里都多余的小寡妇。
她夹缝生存有多难,有多卑躬屈膝,这一刻的反抗就有多激烈。
“杀了我?哈哈哈……你要为叶煦辰杀了我?嫂嫂,你可真是好狠的心肠啊!是我给你的不够多,还是不够满足?你竟然舍得杀了我?嗯!”
叶寒峥俯身向下,就狠狠咬住她的红唇。
辗转反侧的啃食,连阻拦她的踢打都懒得。
这些伤害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他就是纵容她打,任由她去发泄心中不满。
而这些激烈的反抗也可以提醒叶寒峥,江琯清到底有多不情愿。
为了另外两个男人!
“叶寒峥,你个浑蛋!你走开,你别碰我!”
江琯清被夺走呼吸好一会儿,终于获得自由时,就哭着怒骂出声。
而此时她的红唇都已经流血,又红又肿被欺凌到极其可怜。
“不碰?在酒楼时,你撒娇求我放过,我已经放过了你。在皇宫时,你娇羞求我放过,我也放过了你。那你现在告诉我,你哭着要杀了我,为别的男人对我又踢又打,我又凭什么放过你?”
叶寒峥狠戾的声音出口,手上的动作也未停。
衣衫落尽,两具滚烫的身体纠缠。
他不再理由她,只在她身上煽风点火。
江琯清却是又怒又火,根本就不给他这样的机会。
很快的,男人的耐心就消失殆尽了。
“还想给叶煦辰守身如玉?嫂嫂,你觉得现在还来得及吗?”
叶寒峥简直被她气疯了。
从前她是一滩春水,几乎不需要怎样费力,就能让她为他融化。
可是现在呢?
就因为白卿礼被他赶走,他们俩没约会成。
就因为她脑补一段,以为他杀了叶煦辰的话。
她就能如此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