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琯清想要推开他,却不得其法,无能为力。
反倒是因为她越挣扎,他就越发用力地啃食,几乎将她上半身所有软肉都掐了一遍。
剧烈疼痛的感觉昭示,即便不用眼睛去看,也能清楚地明白。
他碰过的地方已经没有完好的。
这些痕迹,但凡不用衣服遮挡,就能被人清楚地看到。
没有十天半个月,根本不可能消退。
还得是用上最好的药物。
无论是疼痛还是恐惧,都吓得江琯清不敢再动了。
他们俩的关系好像一下就回到原点。
回到最初,他强迫她的时候。
而她却没有时间去理清,满脑子的疑问都是。
她刚才说的话,叶寒峥到底有没有听到?
或者说,从最开始叶寒峥就知道公婆在背后做的事情。
他知道自己要离开了,为了让她有羞耻心,不会让叶煦辰退去衣服。
才故意这样狠狠地虐待她的皮肤。
叶寒峥的心比海都沉,比恶鬼都要恐怖。
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的。
或许他根本就是在惩罚她。
从在叶夫人的房间里,她躲避他的视线开始,他就已经发火想要折磨她了。
可是这也说不通啊!
如果叶寒峥什么都知道,他怎么可能离去呢?
毕竟他明日一走,她就要流掉腹中的骨肉。
这是他盼了许久,甚至不惜在药物刚退,又没有吃东西的情况下。
也要跟她折腾一晚上的结晶。
叶寒峥怎么舍得就这样走了?
“撕拉!”
下裙被撕毁的声音,终于拉回江琯清深沉的思绪。
而此时,她已经被叶寒峥按在桌上,撕扯最后的衣物了。
明明床就在不远处,可他根本就不去。
他非要用一种最羞辱她的方式,将她按在圆桌上折辱。
“小叔!不要……”
可惜她的拒绝,到底还是无用的。
几乎是咬字还未出口的时候,他就已经撩起锦袍下摆,彻底将她据为己有了。
“我怀孕了,你不能这样!你放开我!”
既然叶煦辰的回归,无法让叶寒峥放弃。
那就只有让肚子里的孩子来给自己保命了!
然而,江琯清泪眼朦胧触及的,却是叶寒峥不管不顾的阴鸷冷戾。
他的动作一如既往凶猛,双手用力抓住她纤细的楚腰,根本是用每一击都震荡着她的神志。
“嫂嫂真的爱我们的孩子吗?你真的想要我们的孩子吗?我根本看不出来。我看到的只是一个,丈夫活着回来就迫不急甩掉情夫的小荡妇!”
“江琯清,就算叶煦辰不嫌弃你,就算你朝三暮四可以回到叶煦辰的身边。那你有没有想过,我该怎么办?我有多痛?”
“你真的在乎我们的孩子吗?如果你真的在乎他,又怎会在叶夫人的房间里待了那么久?江琯清,你是真的该死!”
叶寒峥的双手用力道,几乎要将她的细腰折断。
那双曾经给过她无数温暖的厚实手掌,此刻却像可以搓碎她皮肉,一根根捏碎她骨骼的熊掌。
原来即便没有证据,叶寒峥也知道叶夫人会和她说什么。
是啊!
她怎么就忘记了。
在她去见婆母之前,叶寒峥拂袖转身离去时的提醒?
其实根本不必猜,他也深谙这些人的内心。
“我没有,我什么都没有答应她。叶寒峥,你不要这样。我才刚刚怀孕,你这样会害死我们俩的!”
江琯清哭得不能自己。
是真的害怕。
她不想没命。
更不想以这样的方式,让他亲手杀了自己的骨肉。
她已经没有心思去猜,叶寒峥到底知不知道她答应叶夫人的事情。
她现在只想逃离这个凶狠的男人。
可是让她意外的是,叶寒峥听后没有一丝停顿的意思。
甚至,他的这份折磨反倒是变本加厉,几乎都要将她彻底冲撞到粉碎。
那股滔天恨意,江琯清不用眼睛去看都感觉得到。
他似乎根本不在乎她肚子里的孩子。
在剧烈的疼痛,与难以抑制的欢-愉之中,江琯清突然意识到了。
叶寒峥早就不会在乎父母,更从未和叶煦辰有过手足之情。
所以是不是也就能说……他根本就不在乎什么亲情?
从前希望她有孩子,无非是要把她绑着,让她无路可退非要嫁给他不可。
如今叶煦辰回来了,这份筹码也就没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