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峥,在你的心里,我是不是只是个暖床的玩物?你除了想和我睡觉之外,就再也对我没丝毫的感情了?”
江琯清被他这副无赖的样子气到发疯,厉声质问的语气全然都是恨意。
“嫂嫂怎么可以这么说呢?我有多爱你?难道你感觉不到吗?”
桀骜男人微微抬起头,粗重的呼吸打在她的皮肤上,带着属于男人的狂野霸道,激起她雪白的肌肤本能为之颤栗。
那双因酒气晕染成血红色的眸子,像极了白兔的眼睛。
可是白兔是温良柔和的,他却是带着饿狼一般的眼神。
不!
这哪里是什么温良的小白兔?
分明就是潜伏在泥潭里的鳄鱼,随时将她分食干净的魔鬼。
可是江琯清又能怎么办呢?
她不仅打不过这个男人,还说不过这个男人。
甚至已经被这个男人提前调教好,即便他对她做了再大的恶,她都依旧不受控制地对他产生感觉。
“睡觉怎么了?睡觉是有感情的男女,必须做的事情。如果我不想和嫂嫂睡觉,那为什么不是和嫂嫂做拜把子,还挖空心思算计多年干什么?”
叶寒峥自然有自己的一套逻辑。
但却被江琯清归类为,狗男人放狗屁。
刚刚伤害了她的身心,转过头想来睡她,就说爱她?
这天底下哪里有这般便宜的事情?
“你算计那么多年,只是因为你更爱自己,根本就不是爱我!叶寒峥,你放开我,我不想跟你睡,你别碰我。啊!”
最后的失声尖叫,是因为阴鸷狠辣的男人根本就不给她说下去的机会。
他凶狠地一口咬住她的丰-盈,却又将力道放得很轻。
当真是架势做得最足,让她全身都不由得紧绷,却又故意在她最戒备的时候,给了她最温柔缱绻的挑逗。
等于是她全神贯注地等待,迎接他最极致的撩拨。
那种欢-愉几乎是从她的身体中央,迅速向头顶和脚趾蔓延,当真是一瞬就将她的本能燃起。
惊呼之余,她雪白的脚趾都不受控制地卷起,本是愤怒瞪着他的水眸也一瞬眯起,遮住其内水光潋滟的失神。
原本愤恨用力抓着他强壮手臂的十指,也在这一刻失去力气。
却又好像不太甘心,在满脑灿烂焰火渐渐落幕时,立起指甲狠狠地划过。
霎时,鲜血顺着十条长短不一的伤口而出。
叶寒峥抬头时瞧了一眼伤口,倒是勾唇得意地笑了:
“想我了吗?就只是亲了一下而已。”
亲了一下,还而已?
明明是他掌握着她的身体变化,故意撩拨她到极致。
还要怪她身体敏感,只是亲一下而已?
“你个浑蛋!你强*我,还怪我?要不是你对我胡作非为,我会变成这个样子?我……你浑蛋!”
江琯清被他气得语无伦次,想要骂人都没了逻辑。
叶寒峥再度将挣扎的小女人压倒。
他本就已经喝醉了,理智时不时地偶尔出来客串一下。
多数时间,他依靠的都是本能。
是属于男人的本能。
而男人最喜欢的是女人什么样子?
当然就是娇软的说着不要,身体却还是诚实的回应?
小嫂嫂将男人喜欢的姿态最足,他又怎可能放弃这块已经垂涎多日不敢碰的肉呢?
他们已经足足五十多天没有双人共舞了。
他想她。
想到全身血液都涌向一处,想到睁眼闭眼连做梦都是她。
“这就浑蛋了?那还真是嫂嫂没见识了。其实我还有更多更多可以更浑蛋的事情做!嫂嫂可要留着点力气,别刚开始就叫哑了嗓子,一会儿只能用腿夹着我的腰嘤嘤无声地哭着求饶。”
强壮的男人按住她的肩膀,下一瞬便将下半身相贴。
呃!
准确地来说,是只让她夹在腿中。
接下来就是男人用双腿夹在她修长的大腿外侧,狠狠的折磨却并没有真的把她怎么样。
那凶狠的架势,简直像要将她撕碎一般。
她脸红心跳到不能自已,的确已经许久未曾被他这样对待了。
上一次,还是在酒楼中了药,她拿性命威胁他。
他便是用了这种方法给她解毒的。
可是那之后没多久,两个人就已经突破了最后的底线。
便真刀真枪地双人共舞了。
江琯清想到过去的种种,便是满心都是纠结的甜蜜。
刚刚想起他最近对自己做的恶,身体的极限就已经到了。
叶寒峥因为太熟悉她,把两个人的时间算得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