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琯清好像突然又回到了之前的温柔娇羞模样。
因为天气寒冷,即便车厢内安放着火盆,可也不算很温暖。
叶寒峥只是撩起她的裙摆,并没有去解她上半身的衣物,又生怕这样不够让她动情。
便抓起她柔软的小手,反倒自己强壮的胸口上。
如此一来,他的衣襟就彻底散开着,既可以撩拨她,又可以给她足够的温暖。
两个人终于看起来像一对正常恋爱的男女,在短暂的水乳交融时,给了对方最大的温柔假面具。
江琯清抚摸着他的胸膛,熟悉的燥热就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是真的爱极了他的身体,到了这一刻仍旧不能违心地说不喜欢。
所以当他拉着她沉沦欲望的深渊时,她便极度配合地闭上眼睛。
低吟浅唱之间,男人也比从前更加的温柔。
那份小心翼翼的呵护,带着明显的讨好和迎合,处处都是极度小心。
想要用身体关系,修复她心底的伤疤。
其实从前很多叶寒峥都是这样做的,也的确都是成功了。
可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拿女人最在意的孩子之事,来刺激江琯清的。
所以无论叶寒峥多么卖力去讨好她,无论怎样飞入云端的快乐,都根本带不走江琯清心底的阴霾。
可江琯清并不拒绝,也是好好地享受他的服侍。
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让他安心。
马车这一路跑下去,叶寒峥在车厢之内都已经出汗了。
晶莹的汗珠顺着他的胸肌线条起伏汇聚,勾勒出相当诱人的动态图案。
江琯清只是兴奋之余睁开眼睛,入目的便是这般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而后,她便再也无法闭眼,无论怎样的羞涩和兴奋,都让她无法不去看这诱人的画面。
“嫂嫂对我的身体,是真的很满意呢!”
叶寒峥趁机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到大腿上,笑吟吟地拂过她鬓角同样被汗湿的碎发。
兴趣来了,这样也是可以聊天的。
最起码在男人看来,这时候的女人应该可以更诚实一些。
“满意!谁要是能对你的身体不满意,那绝对是审美有问题。”
江琯清不置可否地回答,因激动而通红的俏脸,可口的宛若枝头的红苹果。
一双水眸因为反复的极眼,而变得越发潋滟温柔。
她此刻就像一朵被照顾得极好,全然盛放的绯牡丹。
国色天香之中,透着刻骨的魅,动人到恨不得让叶寒峥将她一口吞下肚腹中才舒心。
所以他的动作始终不停,和马车的颠簸有一拼。
阴鸷邪魅的俊颜却挂着淡淡的笑意,腰腹的动作并不影响说话,便与她脸贴脸的耳鬓厮磨,逗弄道:
“嫂嫂审美正常就好!那些凡间的庸脂俗粉,哪里能和我比呢!嫂嫂可要想清楚了,莫要再做出什么愚蠢的事情来,到时候得不偿失呀!”
庸脂俗粉?
有用这样的形容词,来形容男人的吗?
江琯清只觉得自己的脑浆可能都被他摇晃散了,否则怎么会不理解明明听得懂的每个字呢?
所以她只能放开他的胸肌,用被他温暖到滚烫的小手,勾住他的脖颈。
以求保持一会儿的平衡,俏生生的眉眼看着得意扬扬的男人,啧了一声才道:
“第一次见到能把身体当作留住女人的资本的男人。这不是女人才会做的事情吗?可即便是女人做了,难道嫂嫂不知道色衰爱弛的道理?你这举动,分明就是昏招。”
“只要能够留住嫂嫂,无论昏招还是聪明之举,我都觉得是好招。况且,色衰就会爱弛这种事,能发生在我身上?我可是有足够的信心,让嫂嫂这辈子都爱上我的颜,我的身体。”
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此言不虚。
叶寒峥抱着她的腰肢,立刻又给她换了姿势。
这一次就有点……
“叶寒峥,你别太过分了!你在干什么?”
江琯清的确是有些羞耻了。
闹市中,马车里,这男人居然如此……简直是欺人太甚了。
而居高掌握主动权的男人,却根本不会这样想。
他的大手隔着裙摆,握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用一种特别高难度的姿势,告诉她什么叫做是男人就要说到做到。
“当然是嫂嫂。”
这话还是要接着她的问题来念的。
江琯清一下就明白他的话,又能感受到他的行为。
当即俏脸红成番茄。
“你这姿势和你说的话有什么关系?你说的话,是七老八十也可以,你怎么就能用现在的姿势来证明,你说的是真的呢?快放开我!”
最后一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