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每当看着范之洲举着手机钻在“温栾之洲”和“范心一栾”两个超话不解研究时,栾姝就心情极佳,在网络上她赢了。
毕竟,“温栾之洲”是主超,栾是攻,洲是受!
栾姝的小号再次出江湖,高举旗号,“我的CP可假,但不可逆!”她甚至想画一幅栾姝压着范之洲的漫绘,发布到各个平台,以证明CP不可逆!
她栾姝,号称娱乐圈第一绿茶精,就算是组CP,也必须是霸气侧漏的攻!
当然这只是栾姝想象的。
高智商的投资天才范之洲不会浪费时间做这么无聊的事,最多是查下资料研究下了什么叫“CP”,便不再搭理了。
至少表面看来他是风淡云轻,不以为意,并不介意网友将这对CP定位为女势上位。
他只在乎实际的好处。
回房间后范之洲将栾姝放到沙发上,未再有什么过分表现,先去洗漱。
卫生间迅速传来哗哗水声,这次他洗了许久,出来时微微敞开的浴袍露出浸泡成粉色的皮肤,漂亮的肌肉纹理曲线上滚落一点未擦尽的水珠,滚进看不见的胸腹里,纯欲的身材,但偏生又是一副浴后柔软的幼态,让人在想扑倒和想拥入怀中宠爱的双重情感中摇摆。
他一手拿着毛巾,一手去拿一直嗡嗡响的手机。
接通了电话,脸色慢慢布上一层冷肃,眸子里的水润雾气渐渐敛去露出薄凉的本色,他垮腿坐在沙发扶手上,散漫地塌着肩,一手地擦着湿发,嘴角绷直,微微扬着下巴,整个人矜傲又冷酷。
“我不喜欢这些歪门邪道的手段,要光明正大的做!我的目标——”他习惯看腕表,目光落空,她歪了下头,栾姝便看见那双刚水洗过的眸子里的暗涌莫测。
“稍等。”他将电话便宜,问栾姝,“如果有人得罪了你,不,是再三招惹跟你关系很近的人,你会怎么对付他?”
栾姝叹气,“如果我有能力的话——”她想起当年将她丢给影视公司老板让她差点吃亏的丁南晴,想起一再让她难堪的万新,心中火气蹭蹭涨,“人道毁灭他们!”
范之洲唇角勾起,本冰寒的黑瞳散开一点雾气,清亮许多,“合法的。”
“女的话让她做的坏事全部公布于众,一辈子演不了电影!男的话老婆出轨,公司破产,自己偷税漏税被抓,一辈子唱铁窗泪!生煎或油炸总要有一样适合他!”
“啊,不错。”范之洲皱了下鼻子,“圈里一个,圈外一个。知道了。”
栾姝??
他又继续一脸冷漠地去打电话,“离过年还有半个月,两周的时间足够了,我希望再看不到他的名字出现在任何地方。”
栾姝扯了扯他浴袍一角,“那个,咱有话好好说,合法社会,我开个玩笑。”
但因他本来就叉着腿坐着,浴袍松松用一根带子系着,她往下拉衣摆,很容易就将从上到下一条开的浴袍扯开,然后那根不能承重的腰带便松了,电话里跟投资团队开着电话会说着亿万生意的范之洲骤觉腰腹一凉——
他垂下眼婕与栾姝面面相觑。
栾姝晶白的面庞如月光一样皎亮圣洁,一双透亮如水洗过的黑曜石的黑瞳涌起莫名委屈情绪,她撇下嘴角,忸怩又讨好地说:“我我给你系上!”
她慌张起身,但因这两天习惯不用脚着力,又起的急,重心不稳,身体一歪,不偏不倚一个趴伏倒在了叉腿而坐的男人腰腹间,好在她机智,危机之时快速抓住他的一条胳膊,才保持住了脸部贴合的不稳,再往下一点——
栾姝气急败坏,“流氓啊,你为什么不穿内裤?”
流氓的男人倒吸冷气,不得不赶紧挂了电话,忍着女人柔嫩的的脸颊在他小腹处磨蹭,她的呼吸暖暖的,若有如无地刺激着他刚水洗过敏感的皮肤,而身体更柔软的地方贴着更要命的地方。
一向话不多但句句能中人要害的他,一时没说话,声音哑在嗓子里,试图调整气息,他莹白的脸颊脖颈泛上一层晕红,嗓子里发出一声无谓的咕唧声。
他一条胳膊被她八爪鱼般抱在脖子下压着,一条胳膊因怕她摔倒而搂住了她的腰,他的目光落在她紧致的背部线条上,漂亮的蝴蝶骨展翅欲飞,让人忍不住想拘于怀中,亵弄把玩。
“你可真会找事!”范之洲的声音谴倦不明,不加掩饰的浓的情愫,“本想给你看看脚伤,现在想给你治治内伤。”
栾姝被他一手按着腰肢起不了身,她呜呜求饶,“我错了,范老师,你放我起来。”
“好,你自己起来。”范之洲松了手,但栾姝却还是起不来,身体的变化两人都深刻感知,软硬相融,这个情形谁先离开,谁——怕都不是饮食男女了!
栾姝也不是什么禁欲系玉女,这种事上一开始就是她先动手,而后虽都是他主动的多,但她也乐在其中,享受那种觊觎许久的肉/体美梦成真揽入怀中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