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来说,在外租房子确实是种奢侈。物美价廉的房子就跟天上的馅饼一样罕见。
黄玉娇见我为这事愁眉苦脸。便说,她家在学校家属区里还有套老房子,要不要跟你丈母娘商量商量腾出来。
我骂她:你个败家娘们,咋不早说。
她顿了顿说:现在不是出租着呢嘛。
于是,没过多久,我就有了现在的这个住处,一套小两居。
我答应给黄玉娇房租,她说不用,她家不缺这钱。
我问:这是你家招上门女婿的法宝之一嘛?
她说:这都是我嫁出去的筹码呢。
我应:成了,那咱们就在这里造崽子吧。
她骂:滚!我才不住进去。
一开门,就看见黄玉娇跪在地上,上半身子都在床底下,只崛着高傲的屁股,露着跪曲的大白腿,超短的牛仔裤和雪白的小蛮腰。
我及不淡定,赶紧关上门,生怕我们家的东西走了光。
“我的天,娇儿,这功夫,就算自己单修,也是在床上练的。”我颠吧颠吧走过去。弯腰扶起她。“可得小心咱们的膝盖,别还没用就伤了。”
“别碰我。”玉娇一脸厌恶,挣脱开。“告诉你王强,苏晓婉昨晚又一夜没回。”
“没回没回呗,我都保证不再搭理她的事了。爷们顶天立地,说话算数,不然让雷劈死。”
玉娇“哼”地一声,没理我。又钻床底下去了。
“你这找啥呢?”我问。
“她的长头发。”
我一抖,这丫头是抽得是哪国风啊。
“没有的事,别瞎想啦。我就不是那种人。”
她没理我,这回连屁股都没给我留,整个身子全进床底下去了。身体力行地在床底下进行日本鬼子的“三光政策”啊。
“娇儿,别这样,你这样,我都心疼你。多累呀,你该信任我的。”
这时,她大叫一声:“王强,你个畜生!”
我被她这一“嗷唠”喊傻了,只见她迅速站起来,手里拿着一个红色的小塑料包,在我眼前一顿晃荡。
“王强啊王强,你TMD还来真的啊,我说你咋不让我住着呢,原来就是为了这个是不是!”
我定睛一瞧,她手上拿的居然是个安全套。
“说,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今天要是不问,你是不是要瞒我一辈子。”
“我TMD是不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她都把我问懵了,这场景,这问题,我TMD怎么这么熟悉!
“不可能,不可能……”
“王强,你都已经住在我的嫁妆里了,还找野女人。你TMD有良心嘛,对得起我嘛。”
“我没有,真的没有。这……这……这一定是上一个租户留下的。我可以对天发誓,我TMD还是个处呢!”
“噢??处??”黄玉娇的目光从我的眼睛一路向下,指着我□□。“脱了,让我检查检查。”
“检查啥。”
“守宫砂是不是还在。”
我瞧着玉娇古灵精怪的表情,怒气骤散,目光里淫邪带着饥渴。便使劲地拍这脑门,心里念着:操!又被这丫头给骗了。
我拽着她的后衣领子,跟拎猫一样把她拎起来,指着她手里的安全套问:“这个……你哪弄得?”
她立刻窃生生地说:“买……买的。”
“谁买的?”
“我买的?”
“你买它干啥?”
“防身。”
“防什么身?”
“咱俩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又这么优秀,怕你一时控制不住自己,兽性大发。我又打不过你,咋办,只能备这一个防身了。” 玉娇说着装出了哭腔。
我听完,根本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情,吼着:“操!今晚你睡这,咱用了它。”
要往常,黄玉娇吃过我给她做的晚饭,便一起到校园里压马路,终点就是女生公寓。她就像躲瘟疫一样,别说吻别,连个拥抱都没有,逃命般钻进了大楼里。
可今天,我们心照不宣,都没有出门遛弯的意思。
她掰开了一个柚子,递给我一瓣问道:“今天你和你老板去我妈那啦。”
“嗯,老严,咱妈和莹姐打算一起合作投资了。”
“是嘛,老严和莹姐,他们……他们好上了?”
“只是谈合作,他俩就跟不认识一样。”
“装的。”
“你是觉得他俩还能死灰复燃?”
“我可不希望他们好上,那对你家的婉美人多不公平啊。”
我听得酸溜溜的:“你放心,就算苏晓婉落单了也跟我没关系。爷们顶天立地,说话算数,不然让雷劈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