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吹尽,落叶纷飞,又是一年凉。
从盛夏到深秋,我和黄玉娇谁都没过同床共枕这道坎。每次吃过晚饭就压操场,然后送她回女生公寓,已经成了约定俗成的习惯。
那天,我在老严公司上班,玉娇发来信息说,现在她宿舍里的人都不相信她还是处女。
我瞪圆了眼睛看了半天,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虽然这个问题,在我脑子里徘徊了很久,但我没敢问,因为那对黄玉娇太不尊重了。
而现在,我简直又惊又喜。这是对我的失望嘛,我好像必须这么理解。
于是,赶紧回了过去。
“这帮不开眼的小处女,她们这是羡慕嫉妒恨!今晚咱买手帕,明天拿去给她们看。”
可看到玉娇的反馈信息,我顿时冒了一滴冷汗。
“操!你TMD不去买你就是孙子。”
这晚上是要被□□的节奏啊。
有了那条该死的手帕,我已经无心工作,在工位上如坐针毡了一下午,还没下班就从老严的公司出来了。
街上,迎着一缕凉气,我勇敢地踏了出去。干枯黄叶在我脚下粉身碎骨,发出了“咯吱”声,听得清脆,爽快。我使劲地踩着,我觉得我能踩出“啪啪”声。
都市的时尚,展示在石板路、行道树、大汽车、街边铺和穿梭在这些中间的各种潮流打扮的人们里。这个时节是最体现人类穿衣的技巧,男士风衣,女士长裙,连穿着蓝色校服放学的小学生,都跟蓝精灵一样。他们排成纵队,拦住大街上飞奔的各种豪车,肆无忌惮地过着马路。
忽然,我的目光被这成排的小学生后面,大厦底商的一个橱窗所吸引。那是一家连锁咖啡馆,而当我揉完眼睛,看清楚了窗子里那两个人的时候,我心里“咯噔”一声。
这俩人咋坐在一起了?这是合伙造反么?
只见她俩都面带微笑,却都皮笑肉不笑;都看着对方,却都无心看清对方;都说着什么,却好像都没听见;那杯子里的咖啡,都被搅得天旋地转,却没人想着去品尝一口。
我紧张地头皮发麻。怎么今天俩人坐在了一起,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地在电话里说,非要face to face,这有意思么?万一打起来,我劝谁拦谁呢?
我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躲在了一颗树后面,偷偷看着她俩。晓婉主攻,说得多些。莹姐主守,缄默不语,偶尔应声,偶尔摇头。不过,气氛还是很平和,看不出火药闻。
她俩在一起,绝不会聊衣服、鞋子、包包,她们的话题用脚脖子都能想出是什么。可我记得这阵子,晓婉已经跟莹姐杀了几回合,先是抛出了怀孕的独门暗器,一举将莹姐斩于马下,后是还性感内衣加成人玩具跟老严春宵一夜。按理说,这种赶走异族,收复故土的壮举,堪比收复了燕云十六州的胜利,此乃岳将军都未可及的功绩。
胜负已分,她们这还有什么可谈的呢?
只见,晓婉先打了个电话,笑盈盈地冲着电话说了一会。挂了后,又跟莹姐说了几句。
莹姐摇了摇头,两人又说了几句。最后,莹姐也打了个电话,平静地说了几句,挂了电话。
晓婉冲着莹姐礼貌地点了点头,从口型上看,好像说的是“谢谢”。
接着,两人寒暄了几句,晓婉顺着咖啡馆里大厦的内门,进了大厦,应该是回公司了。而莹姐一个人坐在那,搅和着咖啡,拄着下巴,一动不动,放空出神。
我有些担心,便推门而入。
莹姐抬头看我,惊讶和意外印在她的脸上。
“王强?你咋来了?”
“莹姐,没事吧。晓婉没说什么吧。”
“没呀,咋,你知道她约我?”
“不不,我只是碰巧路过,看到你俩在这里面说话,就留意了一下,怕你们出什么事。”
“我们能出什么事。”
“呃……呵呵。”我挠了挠脑门。“我是怕……没事,没什么。”
莹姐看着我,微微一笑。
“你小子,不会是老严派你来的吧。”
“不是……绝对不是。我今天都没见过他。”我赶紧否认。
“坐吧,看把你紧张的。”莹姐轻婉一笑,却显得很疲惫。
我坐了下去,看着晓婉的咖啡杯子里还有余温,不仅觉得有些尴尬。莹姐却没注意到这些,自己一个人看着窗外,不禁摇头笑着说:“这个苏晓婉对严心真是动了感情了。”
我“呵呵”了一下,对于这三个人的感情纠葛,一时间也不知说什么合适。于是也学着莹姐,拿起晓婉的咖啡杯,搅和着。这样最少看着不会那么的手足无措。
“其实,她完全没必要。”莹姐接着说。
“呃……苏晓婉怎么了?”
“王强,你了解这个女孩么?”
“也不算很了解吧。不过她很聪明,认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