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看我,眼神飘然而过,直视远处,从我身边走了过去。
雨越下越大,千万个雨滴英勇地砸在了地面,它们的牺牲制造了巨大的声响,震耳失聪,耳朵里除了这种“哗哗”声,几乎听不见任何东西。
可以,就在晓婉跟我擦肩而过的瞬间,我还是听见了她小声地回答:“严心,从不带伞的。”
这简单的一句带来的感性的冲击,破坏力大的惊人。让我不禁也愣在了雨里。
不过,我很快就追上去了,夺了她手里的伞,撑在了我们的头顶。其实,就我们现在这种淋雨指数,已经没必要再打伞了。
“你这么被雨淋他也看不见,会感冒的。”
她抬头看我,恍然一笑,说了句:“谢谢。”然后,她拿回了她的伞。
我想往伞里躲躲,也算提醒一下她,可以共享一下。可她完全没反应,我琢磨了一下,算了吧。于是,冒着雨,送她到了女生公寓。
临分开时,她冲说了句“拜拜”。那微笑仍然是那么好看,可除了这些,我还看到了一辙水痕从她的短发鬓角里流了下来,顺着她洁白的脸颊,在她美丽的下颌上聚集,凝结,最后形成了晶莹的水珠,掉在了地上,仿佛在遮掩自己内心的痛苦一样,躲进了地面对水中,不见了。
我赶紧给玉娇打电话,把晓婉淋浴的事情跟她说了,并批评她工作不合格。她电话里哭了,说我欺负人。当我突然意识到不妥时,她已经挂了电话。
唉~我这情商连我自己都着急。
第二天,我的早上从中午开始。准确的说是被玉娇狠狠地砸门声惊醒。那一瞬间,在我梦境的画面里,我赤身裸体,跪在玉娇面前,任由她拿着把锋利的匕首,玩弄着我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
我一惊,刚硬的晨勃瞬间土崩瓦解。
黄玉娇站在门口,一声母狮吼:“王强,快出来帮忙!”
我赶紧穿上裤子,开门一看,那场面完全出乎意料。
黄玉娇,纷乱的头发,手里拎着大包小包,还有两卷铺盖堆在门口。而更让我震惊的是,她身后,却站着端庄中带着腼腆的苏晓婉!
我赶紧把自己□□的上身缩进门里,只探出来个脑袋,问道:“两位女施主,请问是打尖,还是住店。”
“少TM废话,抢劫!”黄玉娇踹开大门,就往里迈,那气势跟鬼子进村似的。
晓婉朝我礼貌地笑了笑说:“打扰了。”
接着,黄玉娇跟打家劫舍,欺男霸女的土匪一样。把我的衣服,被褥,书籍,电脑往小屋一扔,然后宣布,采光好,面积大的大屋被她占领了。
“你杵在门口干嘛呢?还不赶紧把东西都搬进来。难不成,不欢迎我们俩?”
“你们俩?”
“是啊。从今天开始,我和晓婉姐住大屋,你住小屋。”
我一怔,不仅有些慌。这俩美女,要是一个个来,我最少还能勉强把持,俩要是一起上,那岂不攻哪陷哪。不过,我这邪恶的想法瞬间就消失了,因为我瞄了一眼晓婉,她平淡的素容里就连忧伤都藏在淡定里。
不过,最少跟黄玉娇可以同在屋檐下了,还搭上了晓婉。这怎么说也是个好事。
我把她们的行李,书籍,衣服都扛进了大屋。然后就把黄玉娇拽进了小屋。
“你自己搬过来就行,有晓婉,你也放不开啊。”
“放开什么?”
“嗯……情怀,身体,嗓门啥的。”
“王强,你TMD是不是活腻味了,这都什么时候,你还想这些没用的。”
“啥意思。”
“人命关天啊。”
“咋了?”
玉娇指了指屋子里收拾自己东西的苏晓婉,说:“你昨天也看见了她的状态,我怕她得抑郁症想不开。”
玉娇的提醒确实让我有些后怕。再这么发展下去,晓婉确实危险了。
“我去过她寝室几次,我感觉她寝室的寝友对她并不亲近,甚至有的还冷嘲热讽。”
我心里琢磨:晓婉在学校,一直是八卦风暴的焦点。这两年为了老严,估计跟寝友们沟通不多,疏远陌生也是正常。现在,没人会理解和体会晓婉,甚至挖苦讽刺也是可能的。
只听玉娇继续说:“我就想出了这个主意,让她搬出来跟咱们住在一起。这样,以来咱俩对他还有个照应。她开始还不来,我是死缠烂打,死气白咧地磨她,她才答应的。”
“来了就好。”
我随后一说,玉娇却怒目而视。
“你TMD啥意思,想趁虚而入是吧。”
“你真逗,晓婉跟老严这么久,不清不楚的,跟你比,她已经差出几条街去。我即便要入也先入你啊。”
“呦!你咋知道我清清白白,没跟别人鬼混过?”
我看着玉娇一本正经的脸,不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