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啊,沈大夫,我来晚了,实在是家里的事情太多。”拉姑很歉疚的跟沈晚娘说道。
“没事的,我人一直在这,你晚来两天也不会耽误什么。怎么样?这两天脸还疼吗?”
“还是有点疼,但是已经轻了好多了。沈大夫,你快给我看看,我的脸怎么样了。”
拉姑迫不及待,沈晚娘看自家烤鸡腿也卖完了,于是关门打烊把拉姑带去了后院。
厚厚的纱布一圈一圈打开,一张明眸皓齿的脸露了出来,右边仍然是白皙水嫩,只是有点纱布的勒痕。
而左边,原先是一大片的厚重的青灰色的太田痣。
“怎样?”拉姑急不可耐。
“来看看吧。”沈晚娘举出一把铜镜了拉姑。
拉姑起先还不敢,后来咬牙的看了一眼,便是惊呆了。
“我的脸!”
“沈大夫,我的脸它好了很多啊。原先那么重的,无论擦几层粉都盖不住。现在, 现在已经轻了这么多了。”拉姑哭了起来,呜呜呜个不停。
“沈大夫,我现在可真好看啊,谢谢你的大恩大德,我拉姑真是这辈子当牛做马也要报答你。”
拉姑抚着自己的脸,就要跪下。
沈晚娘赶紧拦住,又拿出帕子给她擦
掉眼泪,“你先别忙着感谢我,以后啊,把诊金给我就行,手术一次价钱是二百文。”
“我,我这就给你回去取去。”
“别着急啊,这才治了一次,咱们还得再治一次呢。这次治完了,也就可以根治了。”
“嗯嗯!”拉姑连连点头,“沈大夫怎么说我就怎么办。”
“那躺下去吧。”
麻醉剂效果上来后,沈晚娘再次给拉姑进行了激光手术。
这一次的症状轻,用的时间也短上许多。
拉姑醒了是千恩万谢。
“沈大夫,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你。”
“都说过了,把诊金给我就行,一次是二百文,两次就是四百文。你家日子不富裕,晚些给我也没有关系。”
“可我还想给沈大夫更多的报答。”拉姑很认真执着,“我这辈子能遇到沈大夫,简直就是我命里的贵人,我,你的大恩大额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说成这样可言重了。
沈晚娘受不得,“我只是个大夫,看病救人是我的职责。”
“可我,我应该给你些什么呢。”
看这架势,沈晚娘要是不提点什么要求拉姑这心里是过不去了。
于是沈晚娘想了想对她道:“这样吧,等过些日子你的
脸好了,你就选个人多的时候来我这说几句感谢我的话。”
“啊?”
“这意思你都不懂啊,你给我宣扬宣扬,好让我这多点客人。”
拉姑愣了好一会儿明白了过来,“好,我到时候一定来。”
“嗯,漂漂亮亮的来!”
拉姑又在这里呆了好久,又想帮沈晚娘打扫庭院和做活,沈晚娘不用,好说歹说才把她送走。
这样沈晚娘每天在镇上看铺子和给人瞧病。
她家的奥尔良烤鸡在这里一直很受欢迎,毕竟调味料独特,那些同行们就算想模仿也模仿不来。
四五天后,已经是六月中旬,天也热了起来。
这天太阳冉冉升起,正是一天中集市街头上人最多的时候。
沈晚娘正在给门口坐着给自家的奥尔良烤鸡扇风,两道响亮的哭声突然打破了集市上的热闹。
“沈大夫啊!”
“沈大夫,我们可算见到你了。”
“你真是个大好人,也真是个神医啊。”
沈晚娘给吓得一个激灵,她站起来一瞧,竟然是一男一女一对老夫妻跑来她铺子面前哭了起来。
沈晚娘正诧异,就看见在老夫妻身后跟着的妙龄女子,女子虽然还是穿着破旧,头发已经编成了两条长
长的辫子垂在肩头,露出那一张脸来,脸上皮肤白皙,美丽秀雅。
岂不正是那拉姑。
拉姑眼神里还是有些怯弱,但她卯足勇气也大步到了沈晚娘的面前。
大声道:“沈大夫,我来看你来了,这是诊金,我也给你带过来了。”
“沈大夫的大恩大德,我们全家没齿难忘。”
“沈大夫,请受我们一拜。”
说话间,这一家三口就要齐齐跪下,可把沈晚娘吓得连忙出来拦住了他们,“使不得使不得啊,我沈晚娘还年轻着呢。”
“可沈大夫是我们的恩人。”拉姑她爹道。
“拉姑脸上的胎记是我们一家人二十年来最痛苦的事情,所有人都说是无药可救,偏偏沈大夫就给我们看好了。”
“沈大夫,这一拜你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