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娘不也是一样,亲爹在一旁站着,想做点什么也做不了。
沈翠山榆木疙瘩一个,“诶,你俩站这干啥,咋不说话呢。”
沈晚娘掩嘴暗笑,“爹,你也来了。那你要不要进去咱们镖局看看。”
“好哇,君安,咱们一块进去看看。”
这大院里外都已经建造好了,就差装横。
沈晚娘一一介绍开来,“君安你看这边这一排屋子是给人住的,还有那么一排,看不出吧,里面是通的,我认为以后可以放货物。”
“这里呢?是马厩?”
“对,走镖的人嘛,养些马才方便些。”
沈晚娘的声音活泼清亮,霍君安听在耳朵里亲切无比。
“又趁着不在搞这么大手笔了。”
“是呀,满意不。”
“太满意了。”
“还有别的呢,柳奶奶,四个虎儿呢。”
“来啦。”外面一溜烟跑进来四个少年,他们干活去了这会一身是汗,都听话的站在沈晚娘的面前。
沈晚娘咳嗽两声,“你们四个,我咋跟你们说的?”
二虎笑嘻嘻的,“师娘,这就是你相公吧。”
“嗯。”
“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四个家伙齐齐跪倒,对霍君安就是一叩头。
霍君安懵了片刻
,“你们快起来。”
“那师父收下我们了吗?”大虎问。
“收下了,当然收下了。”
这四个虎儿兴高采烈的站起来,“噢,太好咯,师父收下我们了。”
“快去忙吧,别太累了。”
新房子院子刚建造好,杂七杂八的事情多,他们又忙去了。
沈晚娘耐心的一五一十把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全告诉了霍君安。
霍君安听后太不可思议了,太感动了。
“晚娘,真谢谢你。”
“谢我做什么,总是那么客气。”
这会儿沈翠山想起铺子来了,“诶,姑爷,闺女你俩歇着,我先干活去了。”
沈翠山一走,这院里就剩下霍君安和沈晚娘俩人了。
霍君安暗暗欣喜,一只手拉拉沈晚娘的小手,又忍不住放在脸上贴了贴,就是这个味道让他好想念。
沈晚娘转过身抱住了霍君安的臂膀,“真是的,这么久才回来。”
“我也不想这么久,第一次去京城,才知道是这么远。”霍君安听到小媳妇的嗔怪很是愧疚,“是我错了好不好。”
“我才没有怪你。”
“那想我没?”
沈晚娘不好意思回答,害羞的点点头,“嗯。”
“我也是,我也想你了。”
两个人
依偎了好一会儿才松手。
他们先回了一趟家里,霍君安把赚来的银子全部交给沈晚娘,“这回可能赚的少些,毕竟小宿他们因为我也受伤了。”
“你这事办的对,小宿在那样的情况下都要帮你肯定是把你真的当兄弟。”沈晚娘对霍君安的做法完全支持。
看看这一片白闪闪的银子,她心情也好起来,“你知道吗,君安,我现在正愁银子不够花呢。
这镖局去建起来了,可是还要买马还有很多地方用得上钱。”
“这不是有了,你尽管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沈晚娘就爱听这话,霍君安就是再好要是小气吧啦的家伙她也不稀罕他。
她也不是一个要依赖男人花男人钱的女人,但是不管怎样这个态度还是要有的。
“那我先收起来,你这一路辛苦,吃没吃饭?”
“还没,我想回来吃。”
“那你最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我这一路上最想的就是你做的烧麦。”
“我马上去做。”
做烧麦她是擅长啊,挽起袖子揉面切肉,她这边干活,霍君安就帮她烧火,一边说起自己路上的所见所闻。
说到危险的地方沈晚娘也跟着紧张,说到有趣的事情沈晚
娘也很向往。
不一会一锅烧麦就熟了,热腾腾香喷喷的,霍君安吃起来像是永远吃不够一样。
外面玉婆就有点郁闷了,她是拿了月钱来干活的,现在可好,坐在墙根上听老板和夫人的墙根……
后来觉得这样不好,又去外面把院子扫了一遍。
傍晚,小辰和月儿也回来了,一家人团团圆圆又吃一顿。
接下来的几天里,霍君安就有的忙了,要去山上打猎,要回家看望老父亲,要到处跑着买马打家具。
还要抽出时间来带着四个徒儿学拳脚功夫。
用沈晚娘的话说:这四个虎儿年龄正好,尤其是三个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