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条件就是,我想要一百棵你们哈密的葡萄藤。”
“你要葡萄藤什么用?”库尔班听了很是诧异,还以为这女人又要什么金银财宝呢?竟然要葡萄藤?
没错,沈晚娘要的就是这哈密的葡萄藤。
她来这个时代这么久,发现很多水果中原都还没有引进,葡萄虽然有,但种植的很少,看样子味道也不怎么样。
哈密的葡萄就不一样了,种类繁多,而且更甜产量也更高。
阿吾力意外也是意外,他静静想了想,“你要葡萄藤是为了种植葡萄吗?”
“嗯。”
“恕我直言,你这个想法可能很好。但是你们中原并不是很适合种植我们哈密的瓜果。你们中原有句话,橘生淮南则为橘,橘生淮北则为枳。
就算你得到了我们的葡萄藤你能种出来吗?”
沈晚娘笑的轻松,“我还没有种呢,你怎么知道我种不出来。品种本来就是可以改变的,至于气候诧异我也可以想办法用人工来改变。”
库尔班完全听不懂这话,“你一个女大夫,年纪轻轻的,你能做到这么难的事?”
“我不也治好了你大哥的怪病吗。”
库尔班语塞半晌,“再说你种它做什么,你想抢我们
哈密的生意?”
“我还没种出来呢你就这么担心了,之前不是还说我种不出吗。”
“……”库尔班再次语塞。
这种大老粗沈晚娘动动嘴就让他闭嘴了。
阿吾力看见这场景实在想笑,他思考了须臾,“好吧,不管怎样,这是你当初提的条件,我理应履行承诺,把这葡萄藤给你。
这样,我今天会写信回去,到时候差人把葡萄藤给你送过来。”
“嗯嗯!”沈晚娘开心的点头。
这个阿吾力人还挺好的呢。
“我们是朋友了,对吗?”阿吾力问。
“当然。”沈晚娘笑靥如花。
“库尔班,对待朋友要热情真诚。”
库尔班虽然脸上不乐意,心里也知道感激沈晚娘的,他转身差人准备笔墨纸砚去了,哈密路途遥远,要想把一百棵完好的送来可不简单。
阿吾力写了好一会儿的信才被库尔班送走。
沈晚娘在这里也不被拘束了,随意走动。
在这巷子里没走多久,就看见了下学的田大郎。
“霍婶婶。”
“大郎啊你下学回来,你娘呢?”
“我娘还在东家做活呢。霍婶婶,都这么多天了,怎么样啊,有没有看好那个大胡子家人的病啊。”田大郎很在乎这
事。
“我娘跟人家打赌了,说你肯定能治好呢。你这么久都没有治好,我娘被人追着要钱。”
田大朗现在懂事了,很心疼他娘。
“那你带我去找你娘去。”
“嗯嗯。”
沙家大院里,正一阵吵吵。
“这才几天啊几天,你就知道人家没治好啊,你耐心等等行不行。”
“大郎娘,话不是这么说的吧,这都十来天了,要是治得好不早也治好了。我看你分明就是想赖账!”
“胡说八道,我戴阿春就不是赖账的人。”戴阿春的底气却不怎么足了。这个沈晚娘真是的,以前不是很厉害吗?不会真的让她栽了吧。
“娘,霍婶婶来了。”
田大郎清脆的声音传进去打断了众人。
戴阿春看见了沈晚娘,忙着问,“你治好了那个哈密人没?”
“嗯,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沈晚娘点头。
“啥啊,大郎娘,这就是那个大夫?”
“你不信啊?你不信你去找哈密人问问去啊。”戴阿春这一下盛气凌人起来了。治好了,哈哈,真是时候!
“我还真不信了,我去问问。”
一个男的跑出沙家,不一会儿确实又回来了。
“咋样?”其他人围着他。
“嘿,还真……
还真是这个小娘子把人家治好了,我刚才还看见那大胡子眉飞色舞的,应该是真的。”
“好嘛!”戴阿春拍起了巴掌,伸着手要钱,“拿来拿来,少废话。
开始的时候怎么说的,一吊钱啊,但凡跟我打赌了的,一个一吊钱啊。”
“大郎娘,你看看你,咱们都认识这么久了,你咋这么财迷呢,要我们一吊钱,我们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你们怎么不说刚才怎么追着我娘要钱的。”田大郎长大了,护着戴阿春,“你们是不是不讲信用,大骗子!”
“行行,给你娘还不行嘛。”
“真是的,早知道不打这个赌了。”
戴阿春拿到了钱,心里美滋滋的,再看沈晚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