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夫人当然是我姐了,没看我姐背着个药箱嘛。”北子鉴笑呵呵的说道。
“这位姑娘太年轻了些。”
“母亲,海水不可斗量,你别看人家的年纪,要看人家的医术。”
在穆钰的建议下,穆夫人还是乖乖坐下来伸出了自己的手腕。
沈晚娘拿出脉枕,将穆夫人的手放好便诊断了起来。
这脉象……
沈晚娘越诊下去脸上的神情就越凝重。
“怎么样,姑娘能看出我的问题吗。”
“夫人的脉象脉细兼术,虚弱无力,看起来是根基亏损的病症,而年头应该也有不少了。”
穆夫人
闻言点头,“确实是这样,姑娘年纪虽轻确实有几分本事。不过看出我问题的大夫有许多,看得出来是一回事,能诊治好就又是一回事了。
唉,姑娘若是也要开很多苦药给我喝,那就算了。这把年纪,也不想受这个苦药的罪了,总归大多数药也治愈不了我。”
“母亲,先别这么说,我喝过沈大夫的药茶,是真的……”
沈晚娘示意穆钰不用帮自己说话,而是接着对穆夫人道:“夫人吃了许多药,并不管用对吗。”
“夫人没想过这些药为什么不管用吗。”
“为什么?”穆钰比穆夫人还要在乎她的身体。
他看得出来沈晚娘好像有什么其他发现似的。
“因为夫人的身体致命问题有两个。其一,她有心病,心病是本来就是最难治愈的,如果我看得没错的话,至少在夫人二十岁的时候曾经受到过严重的心理重创,才会让身体倒下而多年没有真正的恢复,或者,二十年前遇到的事情在她心里从未释怀,多年的愤懑抑郁始终留在心中,这怎么又会好起来呢。”
“我二十岁的时候?”穆夫人很诧异沈晚娘这话,“二十岁的时候我好端端的,什么都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