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术生有点不耐烦了,“这还用你指点我吗,我和张茵茵这么多年,我哪次吃过亏。”
“哼,那张茵茵啊长的就风尘,我可一准看不上她。我警告你啊术生,以后就算纳妾你也不许考虑她。”
这时候,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这么晚了是谁敲门?”妇人烦躁的哼声,但转念一想,万一是柴府的人来了怎么办,她摆上笑脸出去把门打了开。
“哟……
你们是谁?”
沈晚娘几人站在门口。
“这位是王公子的母亲吧。”看长相,还是有几分相似。
“我是,你是……”
“我是张茵茵的朋友,今天是来找王术生的。”
“哼,我们术生没空见你们这些风尘女子。”妇人就要关门。
被霍君安挡住,“我夫人不是风尘女子,张茵茵也不是。而且,夫人我们今天是来找王术生的,若是他不害怕的话就让他出来。”
“你们找我?”王术生看见沈晚娘,心底里莫名有些发怵。
上次就是她跟在张茵茵的身边,让他险些失去了萧嫣然这可富贵树。
“茵茵她病了,病的很严重,我希望你能去看看她。”
“我不去。”王术生面容冷漠,“我和张茵茵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话不是这么说的
吧,就算是一起长大的发小也不能这么心狠。再说了,张茵茵只是想再见你最后一面,她就准备回京城了,不会再打扰你。”
“你没骗我?”
“都已经这样了,我骗你有什么用。你要是不去见她,我怕成亲当天她要给你闹上门去,你也会很难堪。”
王术生被沈晚娘说动了,“好吧,那我去一趟看看她。”
“你们等着我换下衣裳就去。”
王术生回去换衣裳了,小宿和吴大壮各自呸了一口。
“不要脸,真不要脸!”
“今天就把喜服穿上了,呵呵。”
沈晚娘眼神淡漠,“放心,这肯定是他最后一次穿这件喜服了。”
王术生很快出来了,没想到那妇人也要跟着。
“我要和我儿子一起,以免那个狐狸精再骗了我的儿子!”妇人横眉冷眼。
沈晚娘没有反对她跟上,也忍不住揶揄一句,“你儿子这么精明算计,谁还能骗的了他。”
“哼。”
马车行了一会儿就到了张茵茵现在的住处。
王术生母子一下车就露出一脸嫌恶。
“那狐狸精就住这?”
“这地方和她以前住的地方真是天差地别。”
“别说这么多了,进去吧,她现在就在里面呢。”
傍晚十分,张茵茵屋里亮着灯,
她的现在仍是形容枯槁,头发披散在两肩,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
王术生走进了屋里,“茵茵?”
“生哥。”张茵茵听见了他的声音,一丝丝惊喜在脸上划过,“你来了。”
“你找我什么事?”王术生的脸上连一丝怜悯都看不到,只冷冷的问。
“我想再见见你。”
“我有什么好见的,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就是,我儿子已经跟你一刀两断了,你不要那么不要脸的一直纠缠我们!”
“生哥,我们再一起这么多年我一直以为我们感情深厚,就算你有点什么小心思我也可以理解。可你怎么能一下就变了呢,你能不能回忆回忆我们以前的好……”
王术生早已听的不耐烦,“你真够了,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我人也已经见到了,我要走了,你赶紧离开扬州!”
“等一下。”见王术生如此冷漠,张茵茵坐直了身子,“你可以不要我了,我可以走,但是有一点,你得把我的银子还给我,这是我这么多年的积蓄!”
“什么银子,那些都已经放款子放出去了。”
“我不管你去做什么了,总要欠债还钱吧,你把我的财产还给我!”
“想要钱,你做梦呢。”妇人见状蛮横了起来,“我
告诉你张茵茵,进了我们家的口袋你就别想往回拿。”
“你们实在太过分了,这么多年是我一直养着你们。”
“那是你愿意养,你自甘下贱,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妇人趾高气昂,“我告诉你啊,滚远点,否则术生当了大官饶不了你!”
“气死我了。”外面的沈晚娘已经听不下去了,就要冲去。
霍君安拦住她,“现在还不能冲动,我们得等一等。”
“等不了了。”沈晚娘推开霍君安,进门面对这这老太太就是一个耳光,“你说谁自甘下贱,明明是你们王家蛇鼠一窝不要脸!”
妇人没想到自己会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