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令给三军将士,以此为戒,任何奸细,背叛北齐者,绝不会有下场。”
“是。”
霍君安的话一遍一遍传诵下去。
江宇对霍君安的眼神更增添了几分佩服。
事情处理完了。
天色已经大黑了。
霍君安叹了口气,对沈晚娘道:“好了,我的夫人,你得带着行李赶紧回来吧。”
“我不想回。”沈晚娘这回故意摆谱。
谁让这家伙气她的,这么大的事情也不跟她说清楚。
“我知道错了。”霍君安弯腰赔礼。
“你错哪儿?”
“我不应该事先不跟夫人商量,就一个人决定这件事,不过你也得理解我,我当时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
面对这个解释沈晚娘依然不满意。
她每每想到,霍君安曾经那样维护过其他女人,她就生气。
霍君安更低声下气起来,“我可什么都没做啊,那天晚上我把她灌醉了就再也没有碰他,你要是不信我,你可以问雁城六将,那天晚上我和他们在一起。”
这个沈晚娘是信的,可她还是不想回去。
她转身就回雪敏那。
霍君安在后面追了又追,不停讨好。
几乎大半个营地的人都看见了。
堂堂不
苟言笑威武不凡的霍将军啊,竟然在自己夫人面前这么卑微。
啧啧,真可怜。
可霍君安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可怜,反倒是屁颠屁颠追着。
他是真的很愧疚,觉得自己伤到媳妇了。
一直到了后半夜,沈晚娘还赖在卢雪敏这不走。
“到底怎样才能跟我回去?”霍君安可怜巴巴的问。
“是啊。”卢雪敏都困得迷瞪了,“姐,既然事情都说开了,你就赶紧跟姐夫回去吧,我困。”
“我不回。”
“为什么。”
“那帐篷里有别的女人睡过了。”
霍君安立刻明白,“我叫人把床扔了换一张。”
“不行,我要把整个帐篷都换了。”
“好,我立刻就去。”
经过一个时辰的努力,一栋崭新的新帐篷出现在沈晚娘面前。
“里面一切都是新的。”
“这还差不多。”沈晚娘才算是满意了,住进了新帐篷里。
这一次的床好像比从前的大很多,她可以一个人睡在中间,里侧放着心爱的女儿,外侧是君安守着她们母女。
昨天的不开已经解开,一家三口都睡得格外舒心。
霍君安少有的第二天醒来没有早早去操练场,而是看着心爱的母女
俩,唉,没有她们在身边的时候,真是一夜都没有睡下。
沈晚娘这边一睁开眼睛也就看见霍君安了。
“看什么看。”她往被子里缩了缩。
“我自己的夫人凭什么不许我看了。”霍君安偏要看,要把前头没有看到的通通补回来。
沈晚娘就随便他了,反正被看也不会少块肉。
突厥营帐。
太阳正冉冉升起。
拓跋业被人推着出来。
其他三王都已经到了。
各个一脸沉闷,尤其是拓跋洪气呼呼的脸都是又大又红。
“你们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拓跋业的目光如同隼鹰一般锐利,扫过他们在场的每个人,“寒水地久攻不下,这样下去,我们突厥到底还有几分胜算!”
拓跋洪嘟嘟囔囔,“大汗,这谁知道啊,我已经很拼命去打了,我一个人打几十个人都不在话下,可谁知道那寒水地竟然被他们守的像是一座大山一样,动也不动!”
三王拓跋渊叹了口气,“大汗,这问题得让二王回答吧,自从他从北齐回来,咱们这边行军布阵可一直听他的,谁知道他到底怎么回事。
兴许是骨子里有中原人的血,根本靠不住呢。”
“你在
鬼说什么!”拓跋洪恼怒极了,“你这是欺负我二哥呢,二哥对整个营地付出了多少!”
“猪脑子。”拓跋渊冷冷瞥过拓跋洪。
拓跋洪气恼,挥起了拳头。
“不要说了。”拓跋业打住他们,“咱们是一家人,说来说去,这不是互相埋怨的时候,我亲眼看着呢,老二做的不差。”
这时候,外面传来属下的声音,“二王。”
“什么事?”拓跋霁淡淡问道。
“我们从外面发现一具女尸,应该是北齐那边丢过来的。”
“什么女尸?”
“看起来像是月牙儿姑娘。”
“带进来。”
月牙儿被拖了进来,脸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