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做样子护他一下?”
裴知聿皱着脸,一脸难言,“自己把握一下吧。别过度了,也照顾一下沈晏清的情绪。别让他觉得你和谢安一队就行。”
“毕竟。”裴知聿耸耸肩,“谢安命中注定,斗不过沈晏清。”
“明白。了解。”扶摇重重点头。“还是要战队正确。”
裴知聿盯了扶摇半晌,轻出了一口气,随即换上轻松的表情,
“走。把这些药瓶子藏到咱俩的小车上,今天跟尚膳监说的是做炖大鹅,我亲自教的徒弟,保证原汁原味。”
“走!吃饭要积极!”
翌日。
山雨欲来,祸不旋踵。
今日的天色格外阴沉。
最近上朝的心情更如上坟!!
扶摇无精打采坐在她上朝的软轿上,这天天早起上班的日子何时是个头?
上辈子就是个996的社畜。
这辈子穿成了皇帝,依然还要天天上班,凭什么?
有时真想狠一狠心,反正都是昏君了,那就再更破罐子破摔一点。
荒淫无道,夜夜笙歌,从此君王不早朝,才是皇帝理想的日子!
可惜,她只是个无力的小傀儡,回到皇宫被谢安捏着,走上朝堂被沈晏清捏着。
始终在夹缝中,两面讨好,求生存!
这皇帝,当得也是憋屈!
明黄色的软轿一颠一颠,天色昏暗,一大朵黑云压在头顶。
她回头去看谢安,谢安苍白的脸上挤出温柔笑意。
“谢安啊!”扶摇懒懒唤了一声。
“臣在!”谢安紧走两步,握住了扶摇的手。
扶摇双目惫懒,虚弱来了一句,“今日天气不好,朕看你印堂发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