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仔细的筛查了所有与中村正接触过的人,没有任何人有嫌疑,中村正为人和善,从未与任何忍者结仇,外出任务的履历清晰,也未有单独离开的记录,表示他也没有勾结岩隐的机会。
但是就是这么一个人,他确实就叛变成为了间谍,揣着木叶的情报叛村了,多么荒唐,但是所有事情都是这么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在水户一方的证词中,他说中村正可能被幻术控制了,导致神志不清,一直拿他当做岩隐对待,怎么也无法唤醒他。
在暗部的证词中,也确定了中村正,像是发了癔症,把他们当岩隐忍者,把他们当做虚假,要么认为他在试图狡辩,要么认为他是真的疯了。
自己又仔细查阅了中村正的家族史,并没有精神病史出现,如果排除中村正是突然受到极大的刺激的情况,基本上没有精神病的可能。
但是,什么样的刺激能令一个心智坚韧,具有多年战争经验的职业忍者发疯发狂呢?
排除了所有的可能,那么某个情况在不可能,那也就是唯一答案了,那就是肯定有这么一个人,他有能力操控中村正进行这一切,这个人的信息一切都是未知,这时鹿久得出的结论。但是,这有什么用,难道和火影汇报这些都是自己的猜想,都是自己凭空想象吗?
“那又能怎么样呢?你找得到这个人吗?我们没有时间了啊”
伊比喜不得不掏出一根烟,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吐出个长长的烟圈,吹入这绵绵细雨中,消散不见。
他又递给了鹿久一根,帮他点燃后,两人就在屋檐下吞云吐雾起来。
“伊比喜,你说,凶手会不会也像咱们这样,当时就站在这里,静静地看着他的杰作呢?”不知过了多久,鹿久突发奇想道。
伊比喜一愣,笑道,“哈哈,鹿久前辈还真是幽默呢”
“哈哈哈”,二人就在这细雨中,笑了起来,成年人只能靠冷笑话来排解忧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