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雨缪瞬间满头黑线,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平时青荇也不算笨,就这个事儿她应该是护主心切了吧!
看着青荇后背上的刀和那溢出的血液,魏雨缪想都没想直接起身抽出腰间的软鞭,“阮姎姎,你欺负我可以,欺负我身边的人不行,这句话早前我就跟战无双说过,今天我就送给你!”
青荇听着眼泪流得更猛了,“小姐,你别管我,你赶紧跑。”
“跑?呵!知道这里我安排了多少人吗?”
魏雨缪一鞭子过去,阮姎姎一个侧身躲开了,魏雨缪暗暗心惊,这货果然不像表面那么柔弱,她是有功夫的。
魏雨缪又是一鞭子过去,阮姎姎原地起飞,一个旋转想要抓住鞭子,魏雨缪眸子陡然瞠大,鞭子像有自己的思想一般灵活扭动,阮姎姎根本无法触及。
魏雨缪这次暗暗松了一口气,看来她的功夫远不及战无征,只是青荇这伤势不知道怎么样了,现在她是痛麻木了在一旁也不叫唤,等下痛觉神经醒悟,怕是要哭爹喊娘了。
“阮姎姎,咱们谈笔买卖吧,与其这样两败俱伤,咱们不如化敌为友,共通有无,你觉得
怎么样?”
阮姎姎这才放弃缠斗站定在魏雨缪对面。
其实阮姎姎现在也不确定魏雨缪是不是魏姎姎了,毕竟从前的魏姎姎又蠢又笨又胖,眼前的人这手长鞭耍得人眼花缭乱,一看就知道是经过多年的训练才能达到如此境界,所以,她宁可相信对面的女人是魏雨缪,也不相信她是魏姎姎了。
“你想说什么?”阮姎姎的语气依然不好,但已经没有之前的暴怒了。
魏姎姎心里想,她连野兽都能驯服,还不信驯服不了一个女人。
“想必阮妃是因为战无征才对我有如此大的敌意吧?”
阮姎姎没有反驳。
魏雨缪继续道:“所有人都知道我与清河君两情相悦,一直以来都是战无征在纠缠我。”
阮姎姎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道:“你以为你是谁呀!”
这货倒是挺护犊子的。
魏雨缪假装耳朵瞎,又继续说道:“既然我们都各有所爱,目前要解决的唯一问题就是战无征。”
“刚刚我也说了,我们化敌为友,共通有无,只要战无征来纠缠我,我立马叫人通知你,毕竟我也不想被他纠缠,太烦了!自然他出门儿,要去哪里,你
也派人通知我一声,我也好避开他,你看如何?”
“成交!”阮姎姎瞧了地上一脸惨白的青荇一眼,转身离开时交待了门口的俩男人一句:“将受伤那个送去医馆!”
俩男人立马点头,“是!”
俩男人过去将青荇架起,经过魏雨缪身边时,魏雨缪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哎!有些人啊就是看不懂时局,不知道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一千两啊,有些人居然无动于衷,只是可怜了我家丫头,白白挨了这一刀子,都是你们害的!”
魏雨缪说完一人腿肚子上踹了一脚,“都是你们害的!”
俩大男人气得直咬后牙槽,要不是他们的老娘在阮姎姎手里,这婆娘就送去老虎寨让兄弟们尝尝鲜。
“走快一点,不知道救命如救火啊,抓我们来的时候跑得倒是挺快,这会儿装什么柔弱。”
魏雨缪扯了扯鞭子,一副母夜叉的派头,青荇虚弱地看着她,“小姐,你别逼他们,他们也不过是听人话吃饭的,我也没什么大碍。”
是没什么大碍,反正没捅在心脏上,要不然她哪里来的力气帮俩土匪说话。
“青荇,你流那么多血就别说话了,我
左右不过是气他们帮阮姎姎做事,俗话说得好,良禽择木而栖,他们选了跟阮姎姎同流合污,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人。”
“而且你看他俩,长得满脸横肉,不是脸上带疤就是额头带疤,一起肯定也是干的打家劫舍的坏事。”
青荇倒是不说话了,那年纪稍轻的男人不服气了,“这位姑娘,请你慎言,我们可是劫富济贫的大侠,你哪只眼睛看我们是满脸横肉的坏人了?”
魏雨缪瞥了他一眼,“劫富济贫啊?该不会也劫了我们家吧?这次回去我就让官府的人抓了你,还不是坏人,富人的钱那是做生意赚的,又不是搜刮的民脂民膏,你凭什么支配富人的钱?在我面前装大侠,我看是大瞎吧!”
魏雨缪这人坏事儿就坏在那张嘴上,明明青荇的命都拽在别人手里,她偏偏逮着别人一句话就怼个没完没了。
年轻男人一把将青荇放地上,“哥,人你去送吧,这娘们儿,我受不了她了!”
年轻男人披着一身怒气就走,留下满脸络腮胡的强劲汉子,汉子冷笑着将青荇扛在肩上,“这位小姐,跟紧了!”
汉子提着轻功,扛着青荇飞走了,飞走了
……
魏雨缪气得跺脚,这大鹏展翅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