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说了,你是南派传人,只不过你这南派传人过得也太寒酸了些,不如这样,你跟你爷爷一起投到我的门下,当我的门客如何?”
木头停下脚步,一本正经地道:“爷爷说过,咱们不吃嗟来之食,苏公子,我就送你到这里了,路上小心。”
苏珩:………
这成语也不是这么用的啊!
“木头,等我学堂办好了你可一定要去哦!”苏珩在木头肩膀上拍了一下,木头本就瘦小,被他这么一拍差点蹲了下去。
木头呵呵干笑两声,“一定去!一定去!”
“好,那便一言为定了,你若不来,我会亲自派人过来请你的,懂吗?”苏珩大摇大摆地往村外走,一边走还一边挥手,看起来洒脱极了,就好像办成了一件特别特别大的大事儿似得。
木头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无奈地苦笑一声,转身准备往村子里走时,那群小孩不知道从哪里涌了出来,叽叽喳喳地问着木头情况。
……
回到府上苏珩便交待管家去办学堂的事,从选址到规格,再到教学书籍,最后却难在了请先生的事情上。
城里有头有脸的人家却是不愿意做先生的,条件稍差的
又不敢请,最后苏珩将目光落在了魏长润身上。
“阿超,去魏府。”
“珩王,咱们不是刚从静园回来吗?这要是又回去,二姑娘怕是要拿棍棒将咱们打出来吧?!”
“咱们是去魏府,不是去静园找魏二姑娘。”
不找二姑娘吗?难道找二姑娘的丫鬟?阿超一边想着一边疾步跟着,虽然一直保持两步的距离,却也躲闪不及苏珩的突然停步,一下子就撞到了他的身上。
“对…对不起,珩王!”
苏珩瞥了他一眼,道:“身上带银子了吗?”
“带…带了!”
“嗯,你去买点礼物,要年轻男子喜欢的那种,一定要挑贵重的买,知道吗?”
“明白!”阿超令了命令便去了街上,他虽然是个男子,但平日里最爱舞刀弄枪的,这要是给男子挑礼物,他还真不知道该挑什么。
这珩王也是奇怪,明明惹恼了魏二姑娘,却跑去给魏府年轻男人送礼,想来想去,这年轻男子不就是魏家两兄弟吗?
“老板,买两把刀,越锋利越好!”阿超将钱袋子往桌子上一扔,老板立马笑脸相迎将钱袋子捧在手里,“好嘞!客官,这便来!”
铁匠铺
好不容易来了个大客户,他定不会让到嘴边的鸭子飞了的,老板将两把大刀拿出来摆在桌子上,一脸谄媚地笑着道:“客官,您瞧瞧,这两把刀如何?”
阿超拿起大刀耍了一番,然后就那么一砍,旁边的桌子齐展展的碎成了两半,“不错,好刀!”
老板点头哈腰地道:“本来向来真材实料,童叟无欺,客官若是觉得好,那咱们就包起来?”
阿超点了点头,“好刀配好鞘,盒子也必须用上好的料子,知道吗?”
“那是自然!”
老板让小厮抱着刀去包装了,自己便将阿超请去隔壁喝茶了,等小厮将刀包装好送来,阿超看着那刻着祥云纹的木盒就觉得挺好,珩王见了一定会很欢喜的。
阿超顾不得喝茶就抱着大刀离开了铁匠铺,珩王已经在魏府旁的茶铺里等着了,阿超抱着大刀过去时苏珩便已经坐不住了,他三两步迎了上去,“走吧,先去魏府。”
阿超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立马又跟着苏珩去了魏府,苏珩让门房通传一声,门房很快去了又回,带来的消息是魏家老爷和夫人去了庄子上,魏长润也不在家,只有大公子在书房算账,只是月底
了,该给下人们算工钱了,所以也很忙,没有时间见客。
苏珩不悦,却又无可奈何,毕竟现如今是他有求于别人,所以便又放低姿态请门房继续通传。
或许是魏长泽被苏珩执着的心情所感染,他竟百忙之中抽空见了苏珩。
说是见他,其实苏珩进屋后便一直看着魏长泽噼里啪啦地打着算盘,见他放下账本,苏珩刚要开口,他又拿去了另外一本,反复如是。
最后两人相对无言于一整天,魏长泽就像个机器人一样只知道算账,苏珩是茶水换了好几壶,糕点换了好几碟,眼看着天就暗了下来,终于…魏长泽将手里的事都处理好了。
魏长泽似乎才发现书房里多了一个人,他先是一怔,后又抱拳作揖,“珩王何时来的?在下不知珩王驾到,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苏珩知道魏长泽太过沉醉于那些账目之中,哪里还会治他的罪,“大公子客气了,是苏某不请自来,倒是给大公子添麻粉了。”
“珩王说的哪里的话,怎么能说是添麻烦呢,珩王能来咱们魏府,魏府全家人都觉得蓬荜生辉。”
苏珩也不再与魏长泽客套,他冲阿超使了个眼色,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