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里渗了出来,疼得魏雨缪太阳穴突突的跳。
“我想怎样?我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你还看不出来吗?折磨你,扳倒魏家,夺回清河君,就是我的目的。”
魏雨缪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就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战无双,我是该说你天真呢,还是该说你幼稚呢?折磨我你办到了,扳倒魏家…痴人说梦,更别提清河君了,就你这种人,他怕是看都懒得看你一眼,更何况他现在可是有正妃的人,你觉得你斗得过我,那你斗得过冉郡主吗?”
“别忘了,冉郡主身后可是有淮阳王替她撑腰,那你呢?你身后有谁?被贬为庶人的战无征,还是你的夫君岳庆丰?哦~对了,到那个时候恐怕岳庆丰应该是你的前夫了吧?你觉得他会替你撑腰,还是觉得他的绿帽子不够高啊?”
魏雨缪字字句句都像一把钢刀子,一刀一刀的往战无双心上捅,捅得她心口痛,痛得几乎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