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珩抱着魏雨缪走远,那女子依然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的方向,魏雨缪同样也看着那姑娘的方向,突然她轻声问了一句,“她是谁?”
苏珩眼眸微动,薄唇轻启,道:“不重要。”
一个不重要的人怎么可能在老皇帝三年孝期内进入皇宫,哪里是那个女子不重要,明明是苏珩觉得她知不知道都不重要吧!
“苏珩,你这样抱着我招摇过市到底是为了什么?”魏雨缪问。
苏珩淡淡地应了一句:“不过是做给苏衍看的罢了!”
魏雨缪总感觉苏珩的话像刀子,冷不丁的就捅她一下,不过伤得多了也就没那么在乎了,“你体力倒是不错,抱了那么远依然面不改色心不跳,不像我,被人抱着还觉得那么累。”
“累?”苏珩反问一句,魏雨缪拧眉,“自然是累的,难不成你以为光你一个人使劲儿了吗?我搂着你的脖子手都酸了。”
苏珩还是第一次听魏雨缪这样讲话,竟有种撒娇卖萌的意思,苏珩突然转弯拐进了一个院子,院子挺大,进门就瞧见大门两旁的芭蕉树倚在假山旁边。
中间一条长长的白玉石铺就的长道直通大殿,大殿左侧是一株枝繁
叶茂的凤凰木,这个季节正大朵大朵的开满了殷红的凤凰花,凤凰木的枝丫上挂着一个秋千架,秋千架下摆放着一只棋盘,只是无人对弈罢了。
大殿右侧是个池塘,池塘里的荷花开得正好,粉的白的大朵大朵的撑在荷叶上方,池塘边的几个宫女见苏珩立马跪地请安,苏珩连瞧都没有瞧她们一眼,直接踹开门抱着魏雨缪进了内殿。
内殿装潢更是极尽奢华,红木柱子和横梁,上面雕龙画凤,墙壁上每隔三米一个夜明珠,所以屋子里一个烛台都没有,取而代之的是每个夜明珠下面都有一个高脚凳,每个高脚凳上都放着一盆花。
苏珩将魏雨缪放在床榻上,顺势坐在了她的旁边,魏雨缪刚要起身,苏珩一把将她按住,“你在怕什么?”
魏雨缪不敢去看苏珩的眼睛,却又不知道该看哪里,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后道:“这屋子挺漂亮的,那墙上的是什么啊?瞧着很是漂亮呢!”
“你喜欢?那以后你便住这里吧!”
魏雨缪有些惊讶,她以为这么豪华的房间必定是苏珩的,没想到他会愿意忍痛割爱,有时候她真觉得有些看不懂他了。
“苏珩
,是我听错了还是你说错了?”魏雨缪问。
苏珩见魏雨缪不信心里不大痛快,“你爱住不住,不爱住回佛堂去也可以!”
魏雨缪见苏珩面露不悦,立马讨好地笑道:“那哪能不喜欢啊,我只不过是不敢相信你会让我住这么好的房间而已,毕竟被关了这么久,总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苏珩,你该不会又在算计我什么吧?”
苏珩被气得脸上的肌肉都在哆嗦,他起身一把钳住魏雨缪的脖子,瞪着眼,一个字一个字地道:“朕何时算计过你?”
魏雨缪感觉自己的脖子都要被他捏断了,双手使劲儿的抠着苏珩的手指,他要是再不松手,她就变成他手里的一具尸体了,“苏珩…你…松手!你…有毛病…吧……”
苏珩推着魏雨缪到床边,然后狠狠一甩,将她甩倒在了床上,幸好下面垫了软垫,不然她的骨头怕是都要断了。
“苏珩,你妹的,你这是想谋杀亲妻啊…咳咳…咳咳咳…”
苏珩欺身而上,将魏雨缪压在了身下,像头饿狼似得猩红着双眼撕扯着魏雨缪的衣服,出于本能,魏雨缪死死地抓住衣领不愿松手,她越是这样苏珩便越像魔怔了似
得,对着她的脖子又啃又咬,痛得魏雨缪眼眶都红了,但更多的却是那种屈辱感。
“苏珩,和离书我都写给你了,你这是在做什么?”
苏珩突然浑身一窒,他冷笑着从衣袖掏出那封和离书,然后当着魏雨缪的面将它撕了个稀巴烂,然后甩了出去,纸片纷飞,就像魏雨缪碎裂的心,一片一片落在地上,惨败无光。
“魏雨缪,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嫡妻,那是过了皇室宗族上了族谱的,你以为仅凭你的一封和离书就能抽身离开?还是说你就那么贱,好好的嫡妻不当要去给苏衍当侧妃?”
苏珩的话是怎么难听怎么说,他明明知道这些话会让魏雨缪很难过,却偏偏挑了最难听的说,他这样说完倒是解气了,魏雨缪却被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喷了一绣花鞋。
魏雨缪冷笑着赌气道:“没错,皇帝你金口玉言,我就是那么贱,我就是好好的嫡妻不当愿意去给苏衍当侧妃,那么就请皇上口谕,将贱货贬出宫去,贱人是不配待在高高在上的皇帝身边的。”
“求皇上成全!”
魏雨缪跪在床上,伏低做小的模样,但骨子里,语气里,全是傲气。
苏珩突然哈
哈大笑,翻身下床,“既然你这么想离宫,那朕偏不能让你如意,这辈子你都别想再见到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