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哥哥,你看看魏雨缪,她怎么可以这般霸道,别说你是皇帝了,就是外边家庭条件稍好一些的,谁不是三妻四妾,唯独她魏雨缪想独霸你,这是个什么道理?”
苏珩没有理会宋瑶枝,而是心疼地抓过魏雨缪的手,只见一根细如发丝的银针恰好扎在魏雨缪的手腕处,偏巧这个位置扎下去会让人手使不上力,也不知道她是哪里学来的阴招。
苏珩用内力将那银针逼出,鲜红的血液便从那小孔里冒了出来,苏珩忙拿了汗巾替魏雨缪绑上,“来人,去请医师过来。”
苏珩心疼魏雨缪,宋瑶枝瞧着眼红,死死地咬着牙,苏珩一记眼刀过去,“还不走?是不是也要试试被针扎的感受?”
宋瑶枝冷冷地开口,“你们这样对我,我会让你们后悔莫及的!”
宋瑶枝哭着冲回了明月阁,可到了明月阁门口又停了下来,她当初离开明月阁的时候有多高调,现在回来就有多狼狈,她可不想让邱玉瞧她的笑话,干脆转身朝宫门外走。
宋瑶枝出了宫便租了一辆马车回了清河郡,等到清河郡守府的时候宋家人都歇下了,但管家来报,宋
家父母立马披了衣衫,大喜过望地迎了出去,忙又吩咐了厨房准备饭菜。
可又见宋瑶枝独自一人回来,心又跟着悬了起来。
宋母避开人,拉着宋瑶枝去了隔壁的房间,她握住宋瑶枝的手轻哄着询问,道:“枝儿啊,你今日为何独自一个人回来了,怎么连丫鬟都没有带一个呢?是不是宫里发生什么事了啊?”
宋母这一问反而勾起了宋瑶枝的伤心事,当初嫁进皇宫的时候是敲锣打鼓热热闹闹的去的,如今回来却只敢偷偷摸摸悄无声息的回来,越想便越觉得委屈,眼泪便簌簌地流了下来。
宋母见状吓得有些手足无措,她忙拿了帕子替宋瑶枝擦眼泪,“枝儿啊,有什么事儿你倒是告诉为娘啊,你光这么哭为娘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呀!”
宋瑶枝抽噎着,断断续续地将近日发生的事一股脑的倒了出来,“母亲,我与苏珩怎么说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他怎么可以为了一个旁的女人同我撕破脸皮呢?再说了,他能稳坐在皇位上,父亲出了多少力,旁人不知道,咱们家里人谁不是瞧在眼里的,如今他得了势就想撇开咱们家,
想都别想!”
宋母一拍桌子,茶杯都跟着跳了一下,“好个苏珩,当初来咱们清河郡的时候不过八岁,要不是你爹爹这个太守照顾着他,能不能活到成年还未可知呢!”
“枝儿,那今日你回来是因为什么?”宋母继续问道。
一提起今日发生的事,宋瑶枝就恨得牙痒痒,“她魏雨缪不过是仗着王妃的身份便处处压我一头,今日甚至说出要苏珩只能有她一个女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苏珩竟不作反抗,还将女儿撵去了明月阁与那邱玉同住,皇宫那么大,难道凭我与他青梅竹马的情意,凭爹爹的拥护之功,难道我连个自己的院子都不配拥有吗?”
宋瑶枝越说,喉咙处越觉得堵得难受,“娘,那魏雨缪今日缠着皇上在她房间里待了一个下午,这种狐媚子根本不配待在皇上身边!”
宋母一听,尴尬得老脸都已经有些挂不住了,整整一个下午是什么概念?果然还得是年轻人啊……
“娘,你愣着干嘛?你倒是发表一下意见啊!”宋瑶枝抬手在宋母面前晃了晃,宋母立马换了表情,道:“你可真够没出息的,就为了这点小事
儿就往家里跑,你要知道你嫁的可不是普通人,他是皇帝,你瞧瞧别人多主动,只要皇上敢跨入她的院子,她就敢把皇帝缠死在她身上,你知道你为什么不受宠吗?”
宋瑶枝摇头。
宋母一指头戳在宋瑶枝的额头上,“你可真够笨的!别的女人会用的招数你不会?照本宣科的事儿,你又何苦与她们挣得面红耳赤,男人可不会喜欢爱撒泼打滚儿的女人,你得顺着他的性子来,懂吗?”
宋瑶枝似懂非懂,宋母恨铁不成钢,路给她铺好了她都不会走,这皇后之位那么多月虎视眈眈的,就她这单纯的傻女儿,要是无人相帮,怕是在皇宫里都活不下去的。
宋母起身走到一个柜子旁,她拉开一个小格子,从里面掏出两个白瓷瓶,先是将一个画着红梅的瓷瓶放在宋瑶枝手里,神神秘秘地道:“一次一粒,记得皇上来的时候吃,吃完你会发现自己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红梅的冷冽清香,旁人闻着只觉得味道清香怡人,但若是……”
宋母将另外一只画着翠竹的瓷瓶放在宋瑶枝的手心,继续道:“假如男人吃了这个药,再闻到你身上
的冷梅香,那便是干柴遇到了烈火,就算事后皇帝有所察觉,哪怕是医师来了也查不出什么来的,到时候皇帝只会觉得自己精力旺盛了些,现在懂了吗?”
宋瑶枝点头,连忙将那两样宝贝塞进腰间,生怕旁人瞧见似得。
宋母见宋瑶枝恢复了情绪,这才牵着她去了饭厅,宋父已经在饭厅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