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终于相安无事地过了起来。
童芷菁在现代就是个潜心钻研的“学术派”,每天一进农田里就废寝忘食,不知不觉,竟已过去了半个月。
这一日,周玉康和童言鹤照旧一道去学堂,她刚绑上草帽,蹬上油纸包好的布鞋,拎上锄头和水桶正打算下地。
突然,一阵粗噶的叫骂声打破了兴华村宁静的早晨。
“童芷菁!你这个不要脸的死丫头,给我站住!”
话音刚落,一男一女从村道上追了过来,一个黑矮圆胖,一个瘦长如筷,满脸脂粉。
正是原主多日不见的刻薄叔婶。
“你还要不要脸啊!没成亲呢就敢住到男人家里去!真是不知羞耻,丢了女儿家的脸!”
四面好事的街坊邻里都好奇地围了过来,吃惊地看着这个像发了疯症的女人。
王静菲王菲静是十里八村有名的泼皮碎嘴子,一张嘴开了口就得给人活剥层皮:“果然是没爹娘的野种,这样腌臜事都做的出来!”
见她骂得越来越难听,童芷菁额角一跳,下一刻,随手抄起水桶,直接将满桶泥水泼到了王静菲脸上。
“哎呀抱歉,手滑了。”
“啊呀!!!”
王菲静的裙衫被浇了个头,一头的污水泼花了她的胭脂,露出了底下昏黄发皱的面皮。
她哀呼一声,遮着脸跌坐在地。
一边的小叔童鹏见状勃然大怒,摞高袖子,怒吼着冲向童芷菁。
“你这个孽畜,真是反了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