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香表情一僵,连忙抹了把脸,尽是不满神色。
“红口白牙的,别瞎说!我才不是那种人,你这是侮辱我的人格。”
“识人断相,俺最在行,嘿嘿,就是你放个屁,俺都知道里面有几个罗圈。”
张小飞轻蔑一笑。
粗鄙!
乡巴佬,说话就是难听。
“听你一口乡音,满嘴脏话,怕是都没上过学吧?净吹牛逼!”万香冷哼。
“不服是吧,俺来帮你捋一捋过去。”
张小飞干脆坐起来,点起一支烟,扒拉着手指头,如数家珍。
“从面相看,你三岁没了娘,爹不正经,到处胡搞,也很少管你。十九岁你早早嫁人,可没过一年,男人就嗝屁了。”
万香脑门瞬间冒汗了,使劲嚷嚷着:“胡说八道!都知道,我二十五才结婚!”
这段婚史,万香自认隐藏得天衣无缝,知情者极少。
没想到,却被这小子一眼就给看穿了。
死鸭子嘴硬!
张小飞继续吐着烟圈,坏笑道:“你那个倒霉男人,是个淹死鬼,时不常就来梦里找你腻歪。死光不散,他的死,一定跟你有关。”
万香没说话,脸色异常难看。
这条更准,她深受噩梦的困扰。
“再说说你那个二婚男人,蛮逗的,不能生育,还特别不老实。对了,品行像老丈人,喜欢到处找娘们儿。”
张小飞一边讲解,一边嫌弃呸声,不知为何想起来师父!
噗!
哈哈!
丰弦月到底没忍住,笑出了声,手上动作一乱,手指居然插入了肚脐眼,力气还挺大。
万香身体一阵扭动,想笑又想骂人,憋得俏脸通红。
此刻,
丰弦月已经彻悟。
这娘们儿,绝逼不是个好人!
脸皮超厚,撵走了还能再回来,语言或者身体方面,无论咋折磨,都能忍,堪称忍者神龟。
她谎称跟赖祥浩翻脸了。
实际上,还是老赖派来的人,计中计!
槽,兵不厌诈啊!
但是,
丰弦月不想跟钱过不去,该赚还要赚。
在火眼金睛的小师弟面前,万香这点儿鬼花招,不值一提的小儿科,只有被无情反虐的份儿。
这不,张小飞继续摇头感叹,“面相看,你那二婚男人,跟你过了八年,到底被你和外面的娘们儿榨干精髓。肥嘟嘟来,干巴巴走,好可怜啊!”
“什么精髓,是骨髓!他得了骨髓癌,自己作的,跟老娘有什么关系。”
万香继续嘴硬,脑门冒的汗,都冲出了沟壑。
这小子太厉害了,在他面前,跟光着差不多,没有秘密可言。
“从那时开始,你就彻底变坏了,自暴自弃,不顾廉耻,又嫁个老头子。老头身体更不行,苦苦支撑了八个月,到底也嘎了,而你,继承遗产发了大财,胡吃海喝,穿金戴银,到处钓凯子。”
“你,你还知道啥?”
“就是现在,身体走了样呗!”
张小飞重新倒下,跷着腿又拿起了手机。
新手机就是棒,满屏幕都是好玩的东西,今后不怕生活无聊。
张小飞的一番点评,让万香彻底没了脾气,深吸几口气,换上讨好的口吻。
“小伙子,他们都说我克夫,是真的吗?”
“跟你第一个男人有关,他一直缠着你不放,你身上就总有晦气。谁挨着你,运气都很差。”
张小飞晃着腿,直接点明了。
“你是高人,能帮我把这个死鬼撵走吗?”
万香试探着商议,又扮可怜道:“我想结婚,也想要个孩子,省得老了孤苦无依,只能被糟老头子调戏。”
“不能,你就是来害俺们的。”张小飞才不答应。
这时,
丰弦月取来银针,准备施展她最擅长的脐针。
别说,万香的肚脐眼长得不错,像是个酒盅,看起来一点都不恶心。
“不,不,我怕针。”
万香着急地坐起来,放下衣服,盖住了肚皮。
“嘿嘿,你总算良心发现,避免一次事故。”
张小飞却赞了一句。
又对丰弦月说道:“姐,她前两年得了一种怪病,就是书上的血涌症,只要身体破皮,就会流血止不住,直到晕死送医。”
卧槽!
贱人!
丰弦月气坏了,照着这个女人的粗大腿就是一巴掌。
“你也不提前说明,这会闹出人命的!”
“我不是制止你了吗?”万香梗着脖子争辩。
“有这个毛病,你怎么跟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