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简睡在最外边,于是只得爬起来开门。
一开门,柴简发现门外站的居然是慕容英,“怎么了?”
慕容英眼神炯炯的看着柴简说道:“我害怕!刚才你也看见了,那几个人老偷瞄我,万一起了个什么歹心思,我一个弱女子怎么抵抗的了?”
柴简看慕容英那里有半分害怕,分明是找借口想自己陪她,不过慕容英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于是便转头看了看武松和岳飞,武松、岳飞也顺势打起了呼噜。
柴简于是披上衣服搭上房门,跟着慕容英来到她房间。
一进门慕容英就扑到了柴简怀里,柴简无奈的说道:“一天天的吃不够是不是?”
慕容英从柴简怀里抬起头,盯着柴简说道:“等回了东京,你就不是我一人的了,我不过想和你多待一会儿,不行吗?”
柴简微微叹气,“那你当初又何必踏进这摊浑水,不如找个一心一意爱你的人!”
听到柴简这么说,慕容英突然一把把柴简推开,赌气的说道:“那我现在找也不晚,皇帝都还娶二嫁女呢,我慕容英未必非要吊死在你这颗树上!”
柴简知道自己说错话惹慕容英生气了,连忙又把慕容英揽入怀中说道:“晚了!晚了!如今却是
我吊死在你这颗树上了,离不得你了!”
慕容英听到柴简这么说,心里的委屈顿时去了大半,也没有挣脱柴简的怀抱,只是白了柴简一眼说道:“油嘴滑舌的,我看你比那赵九也好不到哪里去!”
柴简一听慕容英拿自己和赵构相提并论,顿时就不乐意了,“胡说八道,那赵九可是几千年才出一个极品没种货,我怎么能和他比!”
听柴简这么贬低赵构,慕容英也有些吃惊,“不至于吧,那赵九无非就是一般纨绔罢了,用得着这么折损他吗?”
“唉!算了,有些事大概你是永远也不会知道了!”柴简想起赵构在历史上的所作所为,顿时感到血压飙升。
“什么事啊?”慕容英见柴简这么说于是愈发好奇了。
“哎呀!说不清楚,还是别管他了!我们还是来继续探讨一下生物遗传学吧!”没发生的事柴简自然没法解释清楚,于是只得强行转移话题。
“呸!我不会上当了,谁要跟你学那个!”慕容英上过一次当,柴简讲着讲着就开始动手实验了,还美其名曰“理论结合实践”。
慕容英嘴上这么说,身子却在柴简怀里扭动起来,柴简的火瞬间就被勾了上来,正当柴简准备进一步
动作时,却听到外面有人大叫:“走水了,走水了!”
真火瞬间熄灭了心火,柴简放开慕容英走到窗前打开窗户一看,只见庄子东北角起了大火,火光照亮了半边夜空,看来应该是马棚着火了,马棚里满是干料,烧起来才有这等火势。
这让柴简皱起了眉头,想当初他就是凭借一招放火才平了扈家庄,难道这次也有人想这么干?
至于自己那几头驴,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于是柴简连忙穿好衣服,然后来到武松和岳飞的房间,两人这会儿也穿戴好了,于是柴简连忙把自己的忧虑说出。
武松是参与过进攻扈家庄的,自然知道柴简担心不是没道理,便自告奋勇表示前去侦查。
柴简点点头,这种混乱的局势,还是武松这种江湖经验足去应对比较好。
武松翻过窗户,直接便从二楼跃下,紧接着又蓄势弹起翻过院墙,直接便出了钱太公的宅院。
此时庄上的庄户都已惊醒,正在钱老四的组织下准备救火,各家各户都拿出了自己水桶,在水井里打满了一桶后,便立即提着向着火点赶去。
马棚里面都是大牲口,马牛驴都是干农活的好帮手,且都是钱太公的资产,因此钱老四甚为着
急。
“快快快!你们这帮只知道造粪的懒鬼,还不快点!”但凡钱老四觉得哪个人动作慢了,他上去便是一脚。
武松皱了皱眉头,但也没说什么,继续往马棚方向赶去。
不过武松不是去救火的,他只是去看看有没有土匪趁此机会攻入钱家庄,武松跃上墙头,随即朝挨着马棚的院墙看去,马棚墙外被火光照耀的一清二楚,但武松并没有发现半个人影。
武松松了一口气,看来应该是意外失火,正准备跳下围墙,远处却突然响起了一声狼嚎,紧接着便是第二声,然后就是数不清嚎叫声,甚至于庄内也传出了一声嚎叫。
武松皱起了眉头,这听上去怕不是有上百只狼,这在中原腹地算是很大一个狼群了,不过他能搏杀老虎,自然不会畏惧区区野狼。
不过正在指挥救火的钱老四听到这些狼嚎声却为之色变,他立马找到身边的钱老六问道:“老七呢?他在哪儿?”
钱老六一脸懵逼,“我怎么知道啊?我刚睡下就听到走水了,然后起来就在儿救火了,我哪里顾得上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