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头自然是被抓了起来,他的儿子和儿媳妇也不得不回来,儿媳妇在做绝育的手术台上还在嚎啕大哭,直到她被麻醉剂麻醉得沉睡过去。
之后阳城遇到要下乡做这样的工作,干脆就找了借口留下不去了,后来他一直没有参与这样的工作。
阳城经常能看到几个人赶着三两头猪或牵着一头牛到乡政府,牛会被卖掉充当罚款,若是肥猪就直接就宰杀了给计划生育工作队打牙祭,尚若猪还是架子猪和小猪就会卖掉充当超生罚款。
阳城看着他们所做的这一切,心里有些不忍,终于忍不住了,有一次在和冯太平乡长、王兴忠副乡长打牌时就说:“两位领导,我觉得对老百姓吆猪赶牛拆房子这样的工作方法是不对的,能不能以作思想工作为主?”
“做思想工作?你想得倒是简单,你去做一个试试?看谁听你的?和他们这帮没有文化的泥腿子做思想工作,那就等于对牛弹琴。”
“那可不一定,冯乡长既然这样说,那我可以试试的。”
“你小子真要试?可以给你这个机会。”
“那好,一言为定,不过我不能和你们集体一起行动,最多只能带一个人,而且要年轻的女同志!”
“哈哈,我就知道你小子一肚子坏水,行、给你这个机会。”
“带个女同志干什么?发展成女朋友呀?还是想临时使用一下?”
王兴忠副乡长也揶揄道。
一边端茶递水的刘薇薇也有些不满地剜了阳城一眼,口里却酸溜溜地说:“人家阳城兄弟一表人才,找个女朋友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哪里用得着用这种方法的?”
后来阳城去上厕所,经过厨房,刘薇薇正在厨房熬油茶稀饭,大概今天晚上打牌要打一个通宵,见到阳城就过来跟阳城悄悄说:“等王兴忠出差的时候,我和你一起下乡搞计划生育工作去。”
说完也不等阳城回话,自己红了脸回头就到灶台上忙活去了,那脸羞红了就显得越发的可爱,很像一个正要出阁的姑娘,正在盼着洞房花烛夜呢!
阳城的心就有些跳动,也轻声说:“嫂子,我答应你了。”刘薇薇听见,脸就更红了,害羞地深深地将头埋在胸前,越发的可爱了。
阳城去上厕所,本来就是要撒尿的,站了半天,却尿不出来,就像水龙头的开关无法打开一样,只得伸手狠狠地将“水龙头”掐了一下,又怕外面的人等得急了,只好先回去打牌。
现在阳城不但有特制的内裤,还经常穿着很长的衣服,可以让衣服的下摆挡住关键的部位,在关键时刻不会让他难堪。
好在阳城的两腿特别长,因此衣服穿得长也不难看,倒有一种与众不同的风采。
刘薇薇一直都是只要看见阳城,就会拿眼睛剜他,只要没有人注意他们,她就会含情脉脉地看他!只是一时之间没有机会,阳城心里明白,那一颗心早已在他身上,只是在等待机会了。
阳城也觉得刘薇薇够味儿,如果有机会,他知道自己是无法抵抗的,是不会拒绝的。
不过他提出用做思想工作的方法搞计划生育工作是真的,他提出带一个女同志也没有别的想法,完全是真心地出于方便工作的考虑。
当天晚上,几人打牌打到凌晨三点才散场。阳城离开的时候,那刘薇薇又幽怨地注视了他一会,阳城知道什么都不可能做,赶快离去,然后去洗冷水澡,让自己什么都不想上床去睡觉。
早晨八点起床吃早餐,在餐厅里冯乡长当众宣布:“我们的阳城秘书想尝试一种文明的方法来搞计划生育工作,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君子动口不动手’,但他有一个要求,要带一个年轻的女同志和他单独一起行动,阳秘书看上了谁可以随便挑选,也可以主动报名参加。”
“哈哈哈、哈哈哈,这不是要找一个媳妇吧?我们这乡政府可没有姑娘呀!”
人们哄堂大笑起来,不过有四个人没有笑,那就是阳城自己,还有刘薇薇,刘薇薇正幽怨地看着他。
还有就是陈芳和陈华,二人好像假装专心吃着碗里的米粉,什么也没听见一样,不过都在偷偷地观察阳城的动静。
“没人报名是吧?那阳秘书你自己挑选,不过女同志们给我听好了,这可是工作,被阳秘书点将,可不能找理由推脱呀!”
有两个长像非常普通的女性却低头让人不易觉察地撇了撇嘴,她们心里大概觉得阳城是不可能点她们的,又没有勇气自己报名,知道即便是和阳城在一起,也不会有什么事发生。
陈芳和陈华却不约而同地大胆地抬头看着阳城微笑,二人都长得好看,不过相比之下,陈华比陈芳更出众一些,陈华的皮肤更白,脸蛋也更妩媚,陈芳的脸轮廓分明,颧骨有些凸出,这让她少了很多女人味。
“陈华姐跟我一道吧,你愿意吗?”
“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不就是为了工作吗?大家不要胡思乱想。”
陈华落落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