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氏的场合,髭切的视角:
带着耳机的髭切,听着里面蕴含的巨大信息量,微微叹了一口气。
“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吗……”
乱藤四郎的爆发对于他而言,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毕竟被抛弃过被伤害过,小孩子心性的短刀做出这件事,他并不感觉到意外,只不过事情的发展比他想的还要提前了几天而已。
该说这位审神者大人,太过于成功呢,还是太过于失败?从那高高在上的主人的神坛上走下来,到那可以触碰到的程度。一旦那层窗户纸被打破,面临的只会是被人狠狠的拽下。
毕竟他们只是刀剑,在拥有人生感知到情感的他们,并没有人类所谓的什么道德底线,对于爱他们只会疯狂一味的索取,并不知道什么为克制。
“阿尼甲,怎么了吗?”
看着眼前自己家的笨蛋弟弟,他是被审神者给锻造出来了,不谙世事,不懂其他人的弯弯绕绕,那一脸单纯的样子。
髭切上前抱住了膝丸,“好好待着,最近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不要出去了,听明白了吗?膝丸。”
我不能再次接受失去弟弟的痛苦了……再也不能。
感受到自家阿尼甲温热的身体,以及不断收缩的力道,膝丸感觉他快要被自家阿尼甲抱的喘不过气来,但听到话语的最后那终于被叫对了的名字,膝丸感觉到热泪盈眶,也就没管那么多其他的了。
“阿尼甲!你终于叫对我的名字了!呜呜呜呜……”
看着面前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膝丸,髭切总算冷静了下来,放开了拥抱着对方的手,歪头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
“你在说什么呢哭哭丸。”
看着阿尼甲再次忘掉了自己的名字,膝丸哭的更狠了。
“是膝丸啊——阿尼甲——呜呜呜呜……”
——以上中立派髭切视角——
本丸当中某些不明所以的刀剑场合,以随机抽取的幸运儿烛台切光忠的视角。
烛台切还是像往常一样,把自己打扮成最为帅气的样子,进入了厨房以后,开始了一天辛苦的劳作。
只不过今天似乎不像往常一样,大家身上的气氛都阴沉沉的,连吃到好吃美味的美食,都提不起精神来。
就连鹤先生,居然也没像往常一样在搞事的路上,而是一个人呆呆的坐在走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唉……连平时活力满满的鹤先生也变得如今这种无精打采的模样,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
于是烛台切光忠打算从鹤先生那里开始入手,想要初步了解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
“鹤先生,是今天的饭菜不符大家的胃口吗?大家看上去都无精打采,十分没有精神的样子。”
鹤先生刚刚似乎在想着什么很严肃的事,专注到都没发现我从他的背后走来,瞳孔微微放大,显然是一副被吓到了的模样。
“呼——这可真是吓鹤一跳了,是光忠啊,没有的事,光忠做的饭菜十分的美味呢,是大家因为自身的一点原因啦。”
说完这句话以后鹤丸国永就开始在连忙找话题,想要把话给岔开。看着鹤先生少见的一脸慌乱的样子,烛台切光忠最终还是决定不再多问,把心底深处的疑问给咽了下去。
他相信鹤先生,毕竟那可是鹤先生呐,既然他不想要让我知道的话,那我也选择不再多问好了。
——以上是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刀剑视角——
土方组的场合,和泉守兼定的视角:
和泉守兼定是少数的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还是选择保持冷静,没有加入激进派的刀剑。
他是在本丸当中资历很深的刀,又恰巧是与第一任山姥切有所接触,在那天的出阵队伍当中,亲眼见证了第一任山姥切国广碎刀现场的刀。
也明白当时对方在救下审神者时的果断与心甘情愿的自我奉献,他便知道当时第一反应出现了犹豫,没有立马赶过去的自己,便彻头彻尾的输给了对方。
于是看到现在的审神者对于第二任山姥切那明目张胆的偏爱,他反而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他或者说是他们都是没有这个资格去争抢的。
于是他看到现在变得奇怪的大家,内心深处是充满了不解,他想要去制止,想要大家恢复成以往的样子。
却被人吼到,“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什么都不明白,凭什么你站在道德的制高点,高高在上的说着这些。你什么都没有经历过,做为主公亲自锻造出来的刀剑,又被堀川护的很好。”
和泉守兼定不解的回到了部屋,他把这一切的经过告诉了堀川国广,堀川国广什么都没有说,但是看到他的神情什么都明白了。
从那天以后,他也没有再去试图制止,但也没有让自己做出改变,坚守着自己的立场。
他清醒地活着,尽管在这样混乱的世界里面,如此清醒的他才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