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顺眼就直说,扯什么王八犊子?”
“呃?”张老头一怔,他不明白司湉湉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咱们平溪村东西长一千五百步,南北纵线一千二百步,而我家,住在村子的边缘,距离最近的人家至少也要四百步,东西南北连个邻居都没有。”
“而我家自从去年流放至此,除了王玉花之外,没有任何人登门,你告诉我,这狼得怎么才能咬到你们张家人?”
司湉湉好似拎小鸡仔一样,将张老头举在空中,一字一句将村子里的布局说的清清楚楚。
这一点,连作为村长的赵家宝都不如她。
而她说这些得含义,并不是要说她被排挤在村子之外,而是想说她家其实已经不在平溪村范围内了。
如果不是有人非要上门找狼咬,真的咬不到村子里的人。
张老头一张脸憋的红中发紫,不是被司湉湉掐的,而是丢人。
他一个七十来岁的老头,被一个小丫头说拎起来就拎起来,这人他丢不起。
“张家的后人,你们都死光了吗?”张老头恶狠狠的盯着司湉湉,恶毒的眼神恨不得将她盯个对穿。
这小贱人,必须得死!
“比人多是吗?”司湉湉咧嘴一笑。
她还真不怕比人多,因为她现在也有帮手了。
一转头看向黑狼,“想啥呢,摇人啊!”
黑狼微微眯眼,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嘲讽的意味,紧接着仰头朝天,嗷呜——
白狼紧随其后,抬头朝天,嗷呜——
两声狼嚎平地而起,在村子上空不停的回荡,所有人不由自主的全部屏住了呼吸。
它们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