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咋抹啊?”司湉湉安抚了黑白狼,告诉它们自己没事,就是个精神病发病了,别担心了。
黑白狼冷冷的望了一眼魏远卿,眼神中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这才慢悠悠的回到里屋去了。
“这……”十五举着药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算了我自己来吧。”打开小盒子,乳白色的药膏发出沁人心脾的清香,挖了一小块在手心里化开,好似涂粉底一样,涂在了脖子上。
“你有时间还是给你主子治一治精神病吧。”药膏涂在脖子上,冰冰凉凉的很舒服,抽空狠狠白了魏远卿一眼。
这家伙肯定是受得刺激太严重,精神分裂了。
“我想,我们是时候开诚布公了。”魏远卿垂下眸子,她带给自己的谜团太多了。
眼下这种在一个屋子里的情况也许还要持续上一阵子,他要对她全部的事情清清楚楚。
“滚你大爷的,我跟你说的话你一句不信,开个屁老丫子的公。”司湉湉将手里的药盒扔给十五,一点好气没有。
“让你看热闹了么?”一转头,怒火直接喷向了地上的男人。
“拔指甲,挖膝盖,切小鸡鸡,”司湉湉咬牙切齿,这鬼世界就每一个好人,她必须的狠一点。
人不狠,站不稳。
十九默不作声的握住了男人的手,十五的钳子递了过去,咔嚓一下。
“啊啊啊——”男人猛地发出一声惨叫。
活生生将指甲拔下来的痛苦,不是一般人能忍受得了的,他刚被拔掉了一颗牙,如今又要拔指甲。
“我说,我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