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突起的石头捏成了碎块。
司湉湉看得胆战心惊,看来当初掐她脖子的时候,还是留了几分情面的。
“怎么办?”
这个问题抛出来,魏远卿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这事发生的太突然了。
见他呆愣愣的模样,司湉湉猜出来他应该也没有什么主意,索性撸起袖子开始收拾东西。
不论接下来什么打算,这里肯定是不能住了,总不能等人家堵上门来瓮中捉鳖。
将被子乱七八糟卷在了一起,捆成一个包裹,转身又去收拾厨房的锅碗瓢盆,边收拾司湉湉边和魏远卿念叨刚才遇见赵家宝和王玉花的详细情况。
魏远卿认真听着,他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凛冽,这事说起来事发突然,但其实他却早有心里准备。
他太了解自己那个侄子了,虽然不过十六岁的年纪,心思城府却在他之上。
不然也不会在亲政的短短一年之内,便收拢了朝中的各路大臣,又在极短的时间内,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不仅夺了兵权,还将自己这个悬在头顶的摄政王投入了刑部的大狱。
这一切几乎是在魏远卿的眼皮子底下秘密筹谋,而他却没能发现任何异常,仅凭这一点,便可知道小皇帝的心机之深。
当然,也说明了魏远卿的愚蠢。
“魏远卿,你知道咱俩现在像什么吗?”忙着收拾东西的司湉湉忽然抬头。
魏远卿下意识的回道:“像什么?”
“就跟那烤得滋滋冒油的大腰子一样,谁都想叨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