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自己,便停下脚步,想着简单叙上几句,他就和司湉湉抓紧赶路。
谁知道瞿凉脑子出了什么问题,就这么死死盯着他一动不动,脸都快贴到他脸上了。
搞得他也不敢动,生怕一动就能亲上。
“那啥,你先撒开我呗……”司湉湉被魏远卿扯着袖子,被迫站在原地。
她是喜欢看热闹,但不代表喜欢看自己的热闹啊。
这群百姓都饿成啥样了,还有心情编排她如何横刀夺爱,拆散绝命鸳鸳的戏码。
她再不走,就要编出来一本小说了。
就让她安静的离开,他们俩是要抱头痛哭,还是抱头痛吻,别牵连她……
魏远卿怎么可能放她离开?
这么丢人的事,他一人承受不来。
死死捏着她的手心,魏远卿不断自我安慰。
瞿凉是一路追随他走过来的心腹手下,多少次出生入死之时,他们都互相依靠。
想必,此刻是看到他重回西北,高兴的过头了,一定是这样!
苍啷啷啷——
突然,瞿凉倏地退后一步,抽出腰间配剑,直指魏远卿咽喉要害。
“你是何人,为何与我们将军长得一般无二?!”
魏远卿:????
司湉湉:????
他眉毛底下那俩窟窿眼,是用来喘气的吗?
司湉湉整个人如同石化了一般,僵硬的转动脖子看向魏远卿,他以前有病你知道吗?
她还以为瞿凉认出魏远卿,会上演一出猛男落泪,跪地迎接龙王回归的戏码。
谁承想,大哥能整出这么一句,感情方才不是眼技炸裂,纯纯瞎么杵子钻炕洞——瞎到家了啊!
魏远卿脖子上架着剑,两太阳穴冒火,额头血管直蹦,头顶冒黑烟。
叛变,绝对是瞿凉叛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