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体内之髓也会随之减少。”
“依我估算,最多到他二十岁时,他体内之髓,便会尽枯,命尽于此!”
江家老祖说起此事,叹息连连。
江岩父母,为其而死,江岩又性命无多,他自觉亏欠,身为药圣,又救不了江岩,自然只能对其无限放纵。
“枯髓?”莫缺皱眉,若有所思。
论药道,他或许不如药圣,但论对人体的理解,他观过武极天书,在这方面远胜药圣。
“图公子可有头绪?”江家老祖见莫缺沉吟,希冀地说道。
“有些头绪,但还要亲自看过才知。”莫缺说道。
闻言,江家老祖大喜。
老疯子却是皱起眉头,道:“小子,你可不要托大,药圣都没办法的顽疾,你能有办法?”
莫缺笑了笑,没有解释。
他随后说道:“即便我判断出错,要保他性命,亦非难事。只是,他这性子若不改,即便救了,也是祸害,药圣前辈觉得呢?”
江家老祖老脸一红,道:“我这些年,确实对他过于娇纵,但若其命可医,则自然需要严加管教。”
莫缺点头。
他看得出,江岩虽被江家惯成了如今的性子,但仍是少年,未必不能矫正。
就像当年,他也曾年少轻狂,视百州天才如蝼蚁。
“不知小兄弟要炼何药,老朽定当尽力而为!”得莫缺此诺,江家老祖大喜过望,连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