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无事,江湖上已传的风风雨雨,西贡一战洪兴十一哥威名赫赫。
传言十一哥的小弟全部来自精神病院,十一哥师承白莲教信奉无生老母,专精洗脑术,手下小弟已经被彻底洗脑,各个舍生忘死,期待回归真空家乡。
也有人称自己十几年前亲眼所见,十一哥被邪教抱走,九百九十九个小孩关在一起,饥饿本能让小孩子互相吸食先天之气,七七四十九天后留下一人成为最强邪婴,掏心挖肺而不死,被其杀死的人都受其控制。
咱也不知道为啥会亲眼所见,还这么详细,建议可以仔细查一查这位。
反正江湖上风风雨雨、假假真真历来如此。
当红炸子鸡就是要承受这些谣言蜚语,谁都跑不了。而江湖就是谁红就蹭谁流量,反正大家都说,你要是啥也说不出来,你就比别人低一头,至于真假,谁在乎?
而有能力的,则从这些谣言蜚语中分辨解析出有用的信息,能力低的则从这些谣言蜚语中解析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屯门
距离洪兴堂口不远不近的一段距离
一条相对安静的街道。
一幢古色古香的茶楼,茶楼上的座位还没有坐满,有些人却依然站着。
坐在座位上的,大多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家,个别几个年纪小一些的,也是相对而言。
而站着的几乎都是年轻人,这大抵就是我们常说的敬老尊贤吧。
茶楼上站着的神色自然,而坐在座位上的却愁眉不展。
首位上坐着的是一个发鬓斑白,全然背向后方,被打理的一丝不苟,体态稍显丰润,面色和善的老人家。
然而这正是福清社当代龙头,也是福清社创始人之一的福伯。
福伯的面相一看就是有福之人,天庭饱满,鼻翼丰盈,耳垂宽厚,面色红润,皮肤光泽,完全不像旁边这些莽汉柯夫。坐在一起一个像地主员外,一群像讨薪的民工。
员外爷自然是安静的听着,很少发表意见,而讨薪的自然是,你一言、我一语的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最后的结果还是要把该干的先干完,其他日后再议。
福清社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发还有一线生机,不发,就地解散或许是一个比较好的主意。
“各位,我说句话,洪兴到现在都没有发声,也没有任何兵马支援西贡,很明显这就是内个扑街自己的行为。
昨天咱们福清社死了多少人,他洪兴的人真就刀枪不入,无生老母、真空家乡?
一个刚扎职的白纸扇能有几多钱、几多人?咱们在畏手畏脚,是猫是狗都敢上来咬一口。
到时候,还混个屁的社团,不如回家躲清净算了。”一个坐在左边下手的中青年,面色不愤,眼带怒气的说着
“那恐龙你不防着?
万一人家两面夹击咱们到时候腹背受敌。”
中年人对面的胖子反驳道。
“哪来的两面夹击?
一个在东面,一个在西面,拘得着吗?
你们是怕恐龙袭击咱们的坨地,咱们坨地就不留人的吗?
各位老大手下的人,加上坨地常驻人马,有200人了吧?
他恐龙这个时候打咱们,那就是把咱们全都逼到绝路上,
他就不怕咱们拿下西贡后,转过头和洪兴的对头合作。
或者说洪兴就没有对手?”中年人说道
“何况咱们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要么福清解散,要么咱们打一架,在让福伯出门找蒋先生。”
中年人继续说道。
“那恐龙要是扫了咱们的坨地呐?你怎么说?”胖子逼问道
“没关系,恐龙要是真要扫咱们坨地,咱们就让给他。”福伯突然说道
“西贡这一场,必然是要做过的,
福清、福德清远,
福清的招牌是我和兄弟们亲手打下来的,
风风雨雨这么些年,江湖上后起之秀换了一批又一批,这块招牌依然还在,
洪兴现在的态度,就是在等结果,等西贡这一场的结果,
在这之前,洪兴除了恐龙其他都不会动手。”福伯缓缓的说着当前的形势。
“西贡这一场,我们大概率会赢,只要西贡赢了,即便屯门的坨地丢了,
洪兴也会对我们做出补偿,已蒋天生的性格决然不会让福清投入对手的怀抱,
即便是西贡输了,屯门也恐龙扫了,你们也会有一个进入洪兴的机会。
以我在江湖上的辈分,这份补偿并不会少。
而如果放任西贡,维持现在的状态,不只是福清,包括你们在江湖上将再也没有出头之日。
回去准备人手,今晚10点西贡集合。"
福伯做了最后的决定,大家纷纷回去